“喂,你哪根筋儿搭错了?说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卢泽正跑进药库质问我道,呆坐了半天的卢泽正还是要忍不住问个究竟。
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说我是个女的,之前尝试过但不论谁听到都会觉得荒唐,他更会以为我又在戏耍他。更别提告诉他我曾经是如何被一个我认定托付终身的男人诬陷诽谤,以至于逼上绝路的。他肯定觉得我是精神错乱了。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不是更应该质疑你嫂子为什么说出这句话吗?她说的不会是你哥吧?”我还是选择了逃避问题,而且我的八卦心也对钱秀婉的故事充满了好奇。
“对呀,我也纳闷呢!我哥身为一村之长,坐的端行得正,肯定不会做什么对不起我嫂子的事的。”果然卢泽正不再关注我的问题,而且一本正经的分析起钱秀婉的话来。
“那会不会是她之前受过什么情伤?”女人在情感八卦上的好奇心促使我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当初嫂子看不上我哥,后来不知怎么突然又同意了。”卢泽正说道。
看来这还是得顺藤摸瓜才能吃瓜,你钱秀婉果然是有故事的人呢。上的厅堂下的厨房,又是贤内助的一把好手,怎么会嫁到我们村这个穷地方呢,当初卢泽业可一事无成,连村长这个职位都少不了钱秀婉的推波助澜。
“会不会是你哥当初是霸王硬上弓?”我的猜测越来越大胆。
“去你的,我哥可是老实巴交的本分人。”怎么说那也是他亲哥,这么妄加揣测确实不合适。
“那倒是。”我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便附和道。
想想也是,卢泽业作为一村之长,虽没有带领村民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业绩,但管理上确实井井有条,能踏踏实实带领村里人勤劳致富,为人也正直,村里人也十分信赖。
钱秀婉向来性格爽朗,这次的事情肯定不简单,但也没什么头绪,便搁置不提了。
转眼又到了该休息的时间,今天晚上的卢泽正像是被驯化过一样,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一人一床被子,他还拿出了一根长绳,主动提出要他裹在被子里我把他捆起来,这样他既不会再抢我的被子,睡觉得时候也能老实点腿脚不会乱压。
这家伙怎么突然如此乖巧,可是把他这么像个肉粽子一样捆起来的画面也着实是有点儿让人浮想联翩。最后架不住他的执意要求,我心想既然他不介意那尝试一下也没什么不可,说不定这方法可行,我也能睡个安稳觉。
他裹好被子后,我用绳子围着他的双腿和臂膀绕了一圈后打了一个结,他还来回动了两下确保不能再乱扑腾,两人便睡下了。
卢泽正这个办法果然见效,我睡得格外的香甜,而且知道他在身边心里居然多了一份踏实。还做了一个美妙的梦,梦里我恢复了女儿身,身上变幻着各式各样的时尚服装,还搭配着精美的妆容和发饰,畅游在花海之中,别提那画面有多美妙了,真是令人陶醉沉迷。
“徐长卿…徐长卿,快醒醒!”睡梦中被一个声音吵醒,扰人清梦真是烦人。
努力睁开眼睛,朦朦胧胧中看到你个满脸是血的男人俯身凑在我的眼前。
“啊!啊!救命啊…”我紧闭上双眼大声呼叫着。身体本能的缩成一团。
“你叫什么?该喊救命的人是我!”慢慢恢复清醒的我隐约听清楚这是卢泽正的声音。
我试探地重新慢慢睁开眼睛,终于看清眼前的人,的确是卢泽正。但也的确是脸上有血,而且鼻子里的血还在滴,被被子裹住手脚的他只能努力仰起头想控制住这喷涌而出的血流。
缓过神来的我赶紧拿纸堵住他继续往外流的鼻血,然后将他从绳子的捆绑下解脱出来,看着他脸上,被子上和床单上的血渍,看来刚才被捆绑住的他没少折腾,很难让人不往凶杀的案发现场上联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赤手空拳行凶了呢!
回想起白天钱秀婉的那一锅十全大补汤,几乎全都被卢泽正这个家伙喝了个底朝天,外加他拿菟丝子和沙苑子当白开水猛灌,就他这么个补法,什么样的身体不被他造的鼻血横流。
我赶紧起床“销毁犯罪证据”,将床单被罩泡进大盆里,卢泽正则待鼻血止住才起身收拾。
“你可不能再这么进补下去了,病没治好人先没了。”我对卢泽正说道,我实在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卢泽正拿身体瞎折腾了。
“不是你这个大夫说大补的吗?”卢泽正反问道。
仔细想想好像是我给他开的药方,好像也是我劝他汤大补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