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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心像是被刀子割走了一块

这次我没有继续挽留他,一是我没有能说的出口的正当的理由留住他,二是我确实也如他所说我还没有理顺我的感情。

“好吧。”我平淡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见我回答的如此决绝,卢泽正先是愣了一下,显然他还是期待我的挽留的。随即说道:“那我明早收拾东西,晚上就不过来了,不用等我吃饭了!”

虽然他字字句句都表达的很是清晰,但是传到我的耳朵里像是被屏蔽了信号一样,翻译到了我的心里只有:“他不回来了,我见不到他了。”我的心里像是被抽走了一块,不对,像是心被刀子割走了一块。此刻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楚只剩下了血肉模糊的画面。

“嗯,我知道了。”我的七魂已经没了六魄,魂不守舍地应答着。

两人各自躺下,谁都没有说话。

我的脑海里把我们这段时间的过往像是电影画面一样一帧一帧的放映着,迷迷糊糊地好不容易睡着。

到了早上,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卢泽正,他早就已经醒了还是一夜没睡我不得而知,他也正出神的望着我,见我醒来他忙把眼神移到别处假装不是在看我。

我们两人延续着昨晚的默契,谁都没有开口,卢泽正起身将他的被子叠好打包,这个动作表明了他真的要搬走了,我们两个人没有对话,没有告别,只有卢泽正离开的脚步声。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当下想开口说一句“能不能不走”,但是我又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我多么期待他能嬉皮笑脸的跟我说一句:“我是跟你闹着玩的,我不走!”但是幻想并没有改变他离开的事实。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他的东西已经全部收拾走了,仿佛他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一样,也仿佛他再也不会回来一样。

我魂不守舍地来到药柜前,看着他当时书写的药材名字,可能这是他唯一留下的一点痕迹吧。

“当归”这两个字尤为醒目,相传有个新婚青年要上山采药,对妻子说三年回来,谁知一去,一年无信,二年无音,三年仍不见回来。妻子因思念丈夫而忧郁悲伤,得了气血亏损的妇女病,后来只好改嫁。谁知后来她的丈夫又回来了。她对丈夫哭诉道:“三年当归你不归,片纸只字也不回,如今我已错嫁人,心如刀割真悔恨。”

丈夫也懊悔自己没有按时回来,遂把采集的草药根拿去给媳妇治病,竟然治好了她的妇女病。从此,人们才知道这种草药根,具有补血、活血、止痛的功效,良药。为汲取"当归不归,娇妻改嫁"的悲剧教训,便把它叫“当归”。

如今虽没有“娇妻改嫁”的悲剧,可卢泽正这一走,似乎切断了我与他直接的连接。

为了避免自己胡思乱想,我拿出药材开始制作美容养颜丸,之前预定了一些。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这个美容养颜丸或许会成为我与卢泽正之间关系的纽带,毕竟他现在筹备的事业中大多是女人爱美的事情。

“徐大夫…”又是柳氏的声音,本就对她有些反感,这会儿听见她来更是不想搭理。我假装在忙着整理药材,头都没有抬。

柳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我用余光瞥到她站在了我的眼前,“徐大夫叫你怎么不应呢!昨夜人家可是等了你一夜呢!”

想起那天为了让小薇死心故意与柳氏暧昧的话,没想到这个女人当真了,我这会儿正沉浸在卢泽正搬走的郁闷心情中,哪顾得上这些破事。

“你就那么寂寞难耐吗?”我一点儿情面也没给她留,直接讽刺道。

“你这是吃了枪药吗?”柳氏显然听明白了我的语气。

“以后没事别往我这跑,我这是药馆,不是什么风尘烟花之地。”我说道,感觉已经用尽了我所有难听的词汇。柳氏此刻也只能充当炮灰当了一把我的出气筒。

“徐长卿!你这是什么话!我看你是跟那个卢泽正整日厮混在一起学坏了!”柳氏被惹毛了说道。

她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不提卢泽正还好,一提我更伤心。

“不准你说卢泽正的半点儿不是。”我说道。

“哎呦喂…啧啧啧,你们俩还真是穿一条裤子的人,关系还真是不一般,怎么?你打算男女通吃吗?”柳氏说道。说完没有给我反驳的机会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我低估了她作为寡妇豁的出去的脸面,说得话更是露骨刺耳。但是她的“男女通吃”确实击中了我的软肋,这下我与柳氏算是撕破脸皮闹僵了,以她大喇叭的作风估计马上就会传得满村风雨,而且肯定没有我一句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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