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道人弃之如敝履地将白玉簪子抛还给李管事。
“你若真非故意封印我实力,那你且帮我挡住门外的官军 ,待我实力恢复,定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李管事赶紧接过白玉簪,这可是个宝贝啊,连恶道人都能伤,以后用来暗算伤人真香。
“胡长老尽管全力恢复,我这就去拦住他们。”
恶道人胡成点点头,拂袖躲入了房中。
李管事离开此处后,连忙着手遣散所有武馆留守的弟子。
可以想象接下来必然有一场剧烈的战斗,洪师兄不在,他要将武馆的人员损失尽量降低,否则等师兄回来如何交代。
方出中院的大门便见东胜武馆的林东胜和拓跋荀等人带着群官军气势汹汹的闯进了前院。
这群人中还押解着几名洪太武馆刚刚遣散的弟子。
只见这些弟子已经鼻青脸肿,显然惨遭了毒打。
李管事见此皱起了眉,还不待李管事发问,拓跋荀大喝出声。
“好你个李临泉,居然敢私自窝藏官府通缉的妖道要犯,真是大逆不道,无法无天,我等奉黄县令之命特来此地将你们以及那妖道绳之以法!”
“休要血口喷人,我何时窝藏妖道了……”
不待李管事将话讲完,拓跋荀喝道:“还想狡辩,你的弟子都已经交代了,那妖道此刻就在你们武馆内!”
李管事目光看向那几名弟子。
那几名弟子委屈地道:“师父,对不起,我们给您丢脸了!我们没有出卖师父,我们只是交代了妖道在武馆,他们非要诬陷说我们窝藏妖道……”
李管事没有责怪他们,对方既然要将屎盆子扣在他们头上,说什么都没用。
李管事对官军之人拱了拱手。
“不错,妖道确实是在我武馆内,正在养伤恢复,我已联系余捕头,加派人手前来围捕。”
话到此处,李管事转向拓跋荀道:“怎么这到了你拓跋荀口中却成了我窝藏妖道了,你们不思趁机将妖道捉拿归案,反而在这诬陷我武馆之人窝藏妖道是何用意?”
只听拓跋荀桀桀怪笑:“我们正是接到余捕头来报,说你们窝藏妖道,黄县令这才命我等前来协助将你们捉拿归案,你还有何话说!”
洪太武馆弟子皆义愤填膺,想不到余捕头表面正直,却背地里捅刀子。
李管事自然不信,他与余捕头相熟,自然知道余捕头为人,不可能是这种歪曲事实的人。
这时拓跋荀奸笑道:“捉拿妖道就不劳你费心了,这武馆已经被官军围得水泄不通,保证连个苍蝇都飞不出去,妖道和你们武馆的人我们会挨个收拾!来人给我拿下!”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管事冲拓跋荀喝道:“休要找那么多借口,上辈人的恩怨上辈人解决,与武馆弟子何干,你们非要拿下我武馆弟子做甚,快先放了他们!留妖道在此乃是我李临泉一人所为,有本事冲我来!”
拓跋荀见李临泉做好了防御姿态,喝道:“李临泉我劝你们最好乖乖束手就擒,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否则少不了你们的苦头吃!”
这时林东胜奸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张事先写了字的纸甩开。
“李临泉,当初你要是答应加入我东胜武馆,又怎可能会有今天!现在嘛你自己作死我也没有办法!”
林东胜装得好像是个老好人似的,然后得意地将那张纸抛给了李管事。
“你不是想保你这些弟子吗?只要你在这纸上画个押,我保证会放了你们武馆这些无辜的弟子,而且只要他们愿意,我东胜武馆的大门随时可为他们敞开!”
李管事接过那张纸,大致地看了一遍。
纸上的内容大致意思是:因洪太武馆日渐萧条难以为继,李临泉作为武馆管事为了扭转局面提升武馆实力,在明知妖道罪恶深重的情况下依然决定将其重金收买作为客座导师。今被官军围剿,无法辩驳,自知包庇重犯罪恶深重,甘愿伏法。考虑到武馆经营现状,觉得就此解散洪太武馆。
李管事一把将那张纸撕毁,气愤地道:“林东胜你别做梦了,你污蔑我窝藏妖道也就罢了,想要我解散洪太武馆,你妄想!”
林东胜奸笑,“无妨,你不画押也罢,你就和你们这些弟子一起吃牢饭吧!我可是还听说有人举报你们跟山匪还有勾结私授武艺呢!至于是不是,那就只有回县衙好好审问一番便知了!”
这时拓跋荀喝道:“林兄,别跟他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