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孩子们都好像忽然长大了一样,写作业再也没有让柳娴安催过,每天早上起床也不会再赖床。
要是只有嘉承是这样就算了,可是嘉仪也开始这样,两人乖巧的让柳娴安觉得有几分不习惯。
刚好周末,柳娴安本来打算带着孩子们出去放松放松,结果柳母打电话说让柳娴安带着柳容安一起回去一趟,有个大事儿。
柳娴安想了想,果果就是个小开心果,让两个孩子一起去玩也挺好的,而且她最近也没有回去看过,于是就开车带着孩子们回了家。
刚接到柳容安,她上车就开口问道,
“娴娴,妈打电话让我们回去干嘛?”
柳娴安也不知道,
“我还以为妈给你说了呢,我也不知道呀,反正打电话说让回去一趟。”
最近几个月,柳父都没有在找事儿,柳娴安她俩偶尔给柳母打电话,也都是问问情况,一家人倒是难得的有几分温情。
刚到家就发现家门口围了一群人,柳娴安她们起初还没放在心上,只想着最近也不是农忙,大家伙都在这玩。
车刚停稳,就听到人群里传来柳父暴躁的声音,
“别在这说我欠你多少钱,我要真欠你钱,我比你记得清楚,我这个人混是混,但你什么时候听说我借人钱不还,啥时候也没有过。”
“这么多年兄弟了,哪怕你张口问我要这些钱,我也不会不给你,这会儿空口白牙,上来就说我欠你的钱,还是这么大一笔钱,这咋可能。”
接着,柳母开口了,
“这么多年来,我家柳钢不争气在庄上虽然是有目共睹的,但不论啥时候,也没有干过欠人钱不还这种事儿。”
“而且,我早些年就说过,我不会还这种黑账,你们要是想借给他钱就得经过我,这账我认,我一分都不会欠你们的,但是如果是这种黑账,这么多年庄子上谁没听说过我啥时候给他还过,不都是他自己还的。”
“他但凡欠人个钱,他回来能把我们娘几个闹死,也要把钱弄出来给你们还上的。”
“他这人出了名的缺心眼儿,窝里横,你要说你欠他钱,他不记得,我信,但你要说他欠你钱,他忘了,这话我不信。”
“你们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现在就因为修高速占了我家点地,大家就都看着赔给我家钱,就因为这点钱,你们就能闹成这个样子。”
“而且你们如果真开口问他要钱,我也别不过他,说不定还能给你们点,现在张口就说他借了钱,不肯认,那这话我今天放这了,他不承认这个钱,我也就相信他是真的没借!”
接下来说话这个声音,柳娴安不记得是谁,只勉强觉得有几分熟悉。
“嫂子,那我们还能骗你不成?你也说了,我们和二哥都这么多年兄弟,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钱骗你们?实在是最近家里急着用钱,才来问问二哥,要不然这钱就当给二哥花了,我们也不可能要啊!”
一听这话,柳父更加生气了,
“林强,你要是急着花钱,你给我说,我别说借,我送你都行,但你张口就说我借钱不还,我还就告诉你了,我喝这么多年酒,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这时,一边看热闹的王婶也说话了,
“柳二啊,你要真欠人家钱,你就还给人家,你家那小娴多有本事呀,嫁的人家,可是咱这十里八乡的第一家,你又不差他这点钱。”
有个人开口之后,旁边的人都陆续劝着,
“就是就是,我都听说了,那穆家可是咱这儿现在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别看人柳二就两个姑娘,耐不住人都会嫁呀,现在可是一个比一个有钱,这不比你生个儿子强。”
柳娴安不想再听,没有生儿子是柳母的痛,不论她和柳容安怎么孝顺,这都无法改变。于是她赶在柳母开口之前说道,
“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有钱是我有钱,我二姐有钱是我二姐有钱,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我爸是喜欢喝酒,是喜欢找事儿,但他什么时候喝完酒去上你们家找过事儿,他就是个窝里横,哪次不是在自己家耍横?”
“别谁有点事儿都往我爸身上栽,你说他喝醉酒欠你钱了,那我爸还说没欠你钱呢,我确实不差这点钱,但想让我还上这钱,好说,拿欠条来,只要你有欠条,欠多少我砸锅卖铁也给你还上。”
这时,柳容安也开口了,
“强叔,娴娴说的对,现在我们俩确实做了点小生意,手里也有点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