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多久,她恢复了正常,而危瑶一副小白兔眼神看着她。
那眼神既害怕舒宁说出来,又恐惧舒宁方才的状态。
舒宁点点头,“我不会说。”
她缓慢走了回去,趴在床上,狠狠攥紧拳头。
不论如何,自己绝不能任人宰割!
她要不择手段爬上去,只有这样才能不会被人小瞧欺负。
危瑶洗完澡后,临出门前看了舒宁一眼,她心里知道,师姐是不会说的,因为她们两同病相怜。
而且师姐与自己之前遇到的小人不同。
她善良,不会见你遭难再踩一脚。
去到灶房把药盛好,危瑶来到床边,轻轻拍她,“师姐,喝药了。”
舒宁再次起来,把已经凉温的药一口喝尽。
完毕后,两人躺在床上,心照不宣不提那件事。
清晨。
舒宁被院子内的动静吵醒。
院子里在举行着仪式,有挥舞发出的阵阵空气回响,有跳脚般的舞蹈声,还有人从喉咙发出的呼鸣声。
这是道馆每日清晨必做的仪式。
做了这个仪式后,才能开门接客。
道馆在这个月,客人慢慢变少了,有时候甚至两三天也接不到一个客人。
先前会有许多老百姓前来,陈道长看在他们收入不高的情况下,并不会收太多费用,而且他们的问题,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问题。
到了如今,人虽少了,来的确是达官显贵。
所以,收营比先前多了许多。
仪式做完后,伊审把门给打开,吩咐了两位师弟一些事情,便来到院子,轻扣舒宁的屋子。
“舒师妹,快些起身,准备前往王府。”
“好。”
舒宁从床上爬起来,一旁的危瑶早就起来做早饭了。
现在翁布的家务任务转移到了危瑶手上。
洗漱一番,吃过早饭,舒宁便与伊审坐上了马车,王二作为车夫。
马车慢慢行驶,没入了清晨早集人群之中。
翁布伸着头,一脸艳羡,自己何时才能这种待遇啊。
不过师妹真是可恶至极,居然让大师兄拿法器。
他转头看着一脸悠哉的田吉,抱怨道:“二师兄,我们得努力了,若是让舒师妹解决这个难题,她就能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