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恩严站起身鼓掌,说道:“弹得好!”
画江山转回头,同坐在钱玉旁边的许堕对视了一眼,拿起一根金条端详起来,笑了笑,将金条放回去,对许恩严抱拳说道:“谢皇上。”
许恩严重新坐了下去,朝蒋歌台摆手示意停止,笑着说道:“这样,你等有勇有谋,能辨是非,朕留你在宫中可好?”
画江山作揖道:“草民三生有幸能得皇上恩宠,自是不应推脱。”
许堕站起身对许恩严作揖道:“那既然这样,儿臣恳请父皇将他赐封诸率。”
许恩严摸着下巴皱了皱眉,正欲开口却被画江山打断:“承蒙太子殿下信任,草民愿舍身保护殿下,可草民怕无法胜任此职,皇上可要考虑清楚。”
许恩严点了点头,说道:“堕,诸率的事情,下次再说,朕再帮你物色物色。”
许堕咬了咬牙,有些不爽的说道:“我就要他。”
许恩严看了画江山一眼,不知该如何做了,挠了挠头。
画江山见状说道:“若是皇上信任,草民愿拼尽全力做好。”
许恩严点着头笑了几声,说道:“好,朕赐封画江山为诸率,今日,你便住进宫中。”
“谢皇上。”
画江山被安排住在了许堕的同一个院子里——殷冕殿。
画江山跟在许堕身后进了殷冕殿,一进去就看见许游南在追着蝴蝶喊:“再跑让我抓到就弄死你!”
许堕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指了指就在旁边的独立房间说道:“你住这。”
画江山正准备走过去,却被许堕一把抓住袖子,拉他进了自己的房间,好像要聊什么。
画江山和许堕走了之后,太和殿内又重归平静,千独又重新爬回到许恩严前面,说道:“皇上,草民知道武当山余党现在身在何处。”
“诶,国舅快快请起,起来说话。”许恩严摆了摆手。
千独有些惊慌失措,颤颤巍巍站起身,又说了一遍。
“哦?”许恩严身子前倾,“在哪?”
“就在武当山,叫林半柳。”千独指向太和殿外。
千里镜抬头惊讶的看着千独,又看向如絮。
如絮连续眨了几下眼睛,神情有些紧张,说道:“所说是否属实?”
许恩严咬了咬牙,说道:“别杀,抓过来。”
朱先臣站起身说道:“臣这就去找裘取一。”
“一会儿来拿圣旨,”许恩严起身挥袖往一旁的通道走去,“散。”如絮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太和殿内所有人纷纷叩礼送行,直到许恩严和如絮消失在太和殿。
千里镜起身拽住千独后领,将他往太和殿外拖去,在场没有人敢阻止,钱玉看见千里镜冷得有些渗人的神色也没敢说什么。
千里镜从蒋歌台和乔足行身旁走过,两人异口同声半蹲作揖道:“娘娘。”
千里镜在太和殿外的楼梯前松了手,边下楼梯边说:“起来。”
千独赶忙爬起来跟了上去,千里镜边走边说:“今天没扇你是看在多年未见。”
“姐姐,为什么啊,武当山的人都是皇上要杀的人啊,都是罪人。”
千里镜带着怒音说道:“你知道什么?再敢加害武当山我弄死你!”
千独没敢再说话,在身后默默跟着千里镜。
离开后乔足音拉着蒋歌台到军营去了,也并不意外的被拦了下来。
裘取一正好在练兵场组织士兵训练,看见了门口两人。
裘取一小跑过来,笑着说道:“怎么了足音?”
“没什么,有些日子没见你了,”乔足音捏了捏裘取一的手臂,“瘦了,没有好好吃饭吗?”
裘取一挠头笑着说:“吃了,只是训练量大。”
蒋歌台敲了敲怀里的琵琶,笑着说道:“早知道又是来看你们腻歪,我就不来了。”
乔足音捂嘴笑了笑,轻轻推了一下蒋歌台,而后转头对裘取一说道:“那我走了啊,注意身体。”
裘取一笑着点了点头,目送她们俩直到看不见才回到练兵场。
朱壁青到太和殿时已经没有人在了,他从龙椅左侧的通道径直到了许恩严的卧室,敲了敲门直接推门进去了。
如絮正在为许恩严斟茶,钱玉在逗许游南。
如絮看了一眼朱壁青,淡淡的说道:“大胆,让你进来了吗。”
“你们出去,”许恩严叩了两下桌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