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一进屋就开始哭哭啼啼,“小姐,怎么这么多血?我~没有人来看你吗?”
“给我包扎一下。”
春花用力地点点头,“小姐,我去找医生!”
“等你找回来,我就死了。”白棘虚弱地回答。
“也是,林府的人太过分了,就是不给我进,那些宾客都能进,他们说我穿的破烂,不是你的丫鬟,我怕出去了就进不来看小姐你了。”
春花哭得更大声,“呜……小姐……”
“墙角柜子里有药箱,春花姐,给我包扎好再哭,好不好。”
春花点点头后才忙把药箱拿来,手不停地颤抖着帮白棘包扎,眼泪一直流个不停,“小姐,刚刚她们还帮我搓澡,皮都搓破了……还不如在白府呢,至少没人欺负我。”
“我会给你做主的,春花姐,我妈和荀大娘还好吗?”白棘看春花一进来没向她报告母亲的事,那就证明母亲没有任何危险。
春花低头骂骂咧咧地道,“小姐,夫人都对你这样了,你还想着她,我一到门口,她就问你死干净没有,给我气得!”
白棘淡然一笑,“然后呢?”
“然后夫人不准我进去,我也不敢走,就在寺外守了一晚上,今天看到荀大娘端斋菜给夫人吃,我才走。”
“我妈说什么没有?”
春花欲言又止,忿忿地说,“夫人让我带话给你,让你……让你少作恶,会下十八层地狱……”
春花小心翼翼地用纱布打了个结,又凑近在伤口处轻轻吹气,想减少白棘的疼痛。
白棘的嘴角噙动了一下,似是在试图挤出一丝微笑,春花还想说些其他抱怨的话,被白棘打断,“好了,春花姐,以后不提了,现下在林府站稳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