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月事带是白苗苗未用过的,她赶紧弯腰去捡,却有人快她一步。
白苗苗羞窘道,“一个大男人拿这个做什么,快还给我!”
“还给你?”沈眠饶有兴味,“这么说,是你的东西了,沈惊鹤?”
白苗苗大惊,更加口不择言,“是我的又怎样,小爷既然扮过女子,自然对女子的所有东西都好奇!”
“是么?”沈眠好整以暇,“你方才问我一个大男人拿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惊鹤你不是男人?!”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手朝少年身下探去。
白苗苗:“!”
沈眠:“!”
沈眠不淡定了,“……所以……”
“所以个毛!”白苗苗火冒三丈,“他娘的沈眠,你这是君子所为?!”
沈眠还在震惊中,“何为君子?君子何为?”
“你有脸反问我?”白苗苗挣脱开来,“沈行之,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就往外奔去,然而还没跑出门口,就被捞了回去。
沈眠一边用手捂住这闹腾小人儿的嘴,一边对外沉声吩咐,“即刻准备,孤今晚大婚!”
四大护法都呆了!
就连花梨也看不清这个走向了,“花朝,是我耳朵不中用了吗,这沈眠脑子怕不是被驴给踢了吧?”
花朝却喜形于色,“雷厉风行,不愧是摄政王!”
花梨无语,“那小主人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她英年早婚?”
花朝宽慰道,“放心,小主人福泽深厚,摄政王情深意重,他们俩是天作之合!你没看见,冥冥之中,他们指间有一根上古情丝在牵着吗?”
花梨叹气:“罢了,女大不中留啊!”
摄政王府立即热闹起来,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暗卫纷纷现身,奔向盛京各处,去准备大婚要用的东西。
四大护法则带着隆重的聘礼前往永清王府。
因为沈阔还在养伤,永清王夫妇也是早早就回府了,猛地见人来得这么齐整,吓了一跳。
“可是阿闹那小子又,又闯什么祸了?”沈眷急得都结巴起来。
王验还是一副扑克脸,“回永清王,的确是关于小公……小郡主,但不是闯祸……”
王骏嫌他将人给吓着了,堆着笑脸道,“恭喜王爷王妃,咱们替主上来提亲了!”
这话的杀伤力更是十足,不说沈眷,白青裳都差点晕过去,“你们说什么?!阿闹他……”
唯一知情的王驰长话短说,“小公子并不是王爷的外室子,而是镇南王唯一的嫡女,嘉衡郡主。”
沈眷震惊得死去活来,“荒唐!这怎么可能!我自己的亲侄女我能认不出来?就算我认不出,青裳,你来说,阿闹跟苗苗可有一点相似?!”
已经冷静下来的白青裳却问道,“那真正的沈惊鹤呢?”
王驰答道,“去岁患了风寒,早夭了。郡主的易容术出神入化,就是主上,也是方才才识破。”
听到动静的沈阔一瘸一拐地赶了过来,沉痛地问,“表妹……表妹是如何被识破的?”
“这……”王驰顿了顿,“这是主上和王妃之间的私密事,属下也不清楚。”
实际上,他全程都看见了,到现在脑瓜子还震惊得嗡嗡的。
永清王府一时之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白青裳率先反应过来,质问儿子,“留白,这么说,你早就觉察了?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沈阔一脸苦涩,“阿娘,你是知道我发誓非表妹不娶的。如果能说,我高兴还来不及,又岂会瞒着?”
至于为什么不能……大家都心知肚明。
沈眷叹口气,总算回归了理智,“阿闹是苗苗也好,总归不是外人。但二弟,咳咳,摄政王既然要提亲,不说深夜前来如此唐突了,那总该是需要去镇南王府……”
王驰道,“事急从权,镇南王夫妇一直云游未归,既然王妃眼下是永清王府的郡主,那还请永清王和王妃主持大局!”
“什么事急从权?”沈阔脸色异常难看。
王驰道,“哎,王爷和王妃都相处了那么长时间了,这……大家都懂得哈……王爷一直十分克制对王妃的情感,这一朝得知王妃是女儿身,哪里还能等得了半刻钟?”
众人:“……”什特么大家都懂得……你吞吞吐吐是要吓死谁?
沈眷松口气,“那既然也,也没有那么急……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