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仙家,打尖还是住店?”
客栈的老板是一位白发老者。
“老板,来两间上房,再来一碟碟花生米,两斤酱牛肉,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客栈老板的话语,把二人阿谀奉承的飘飘然了。
客栈的生意不太好,因为往来这刹马镇的人并不是很多。
秦小浪和二白大呲花招呼老板一起吃酒,老板也欣然答应,未见丝毫扭捏。
席间,二白大呲花一脸不解的问:“老板,这刹马镇为何只见男丁,难不成这里的女眷都不出门?”
“唉......!”
闻言,老板一声长叹,用极度悲凉的语气说道:“我们刹马镇是没有女眷的!”
秦小浪眉头紧锁,疑惑地问:“老板莫不是在开玩笑?晚辈明明看到街上有小男娃在嬉戏打闹,若没女眷,这些孩子莫不是捡来的?”
听到秦小浪的话语,酒楼老板那沧桑的脸庞又添了几抹哀凉。
他沉思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都是那帝姬造的孽啊!
西梁女国之前叫西梁国,那时的西梁国还是有男人的。
直到西梁国出现了第一任女皇帝姬,那是女人做皇帝,民间颇有微词。
野心勃勃的帝姬,为了巩固政权,便开始排挤男人,驱逐男人。
后来,西梁国就变成了现在的西梁女国。”
二白大呲花若有其事的点头道:“我明白了,老板是被西梁女国驱逐出来的人。”
老板抿了一口女儿红,接着说:“西梁女国用子母河水延续香火,这一点世人皆知。
她们把生下来的女孩留下,男孩则直接丢弃,任其自生自灭。
后来,出了一位仁慈的女皇,出资建了这座刹马镇。
被驱逐的人才有了这安身之所,她就是现任女皇均瑶。”
二白大呲花淡淡道:“她若仁慈,为何不改变现状,手里至高无上的权利跟摆设一般?”
“客栈老板摇头道:仙家有所不知,所谓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西梁女国对男人的仇视由来已久,改变现状并非一日之功啊!
当年,均瑶女皇为建这刹马镇,已经与西梁女国内阁产生分歧。
再加上他的女儿拒绝饮那子母河水,已经犯了众怒,均瑶的皇位岌岌可危。
她若失势,这刹马镇恐怕也要跟着遭殃了。”
二白大呲花手心用力,将手里的酒杯捏了个粉碎,气愤的说:“西梁女国的人当真该死,为了权利竟可以泯灭母性。”
秦小浪见状,拍了拍二白大呲花的肩膀,示意他注意情绪,毕竟客栈老板的根在西梁女国。
客栈老板连忙解释道:“仙家息怒!
对于西梁女国的人,也不能以偏概全。
即便是男孩,也是十月怀胎生下的娃,谁愿意送走。
只是规矩摆在那,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什么狗屁规矩,这种丧失人性的规矩该改改了!”
二白大呲花的怒气未消半分,反倒越听越来气。
秦小浪见状赶紧岔开话题,“老板可知西梁女国天牢的大体位置?”
“自是有。”客栈老板跑去柜台,拿来一张西梁女国地图。
他把地图递给秦小浪,试探性的问道:“二位仙家可是为西梁公主而来?”
秦小浪认真的看着手中的西梁女国地图,微微点头示意。
客栈老板一脸微笑着说:“小老儿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秦小浪依然看着地图,淡淡道:“但问无妨!”
“不知二位仙家出自哪座仙山,或者来自哪座洞府?”
客栈老板的问题,把秦小浪和二白大呲花问得一愣。
“老板自见到我俩就以仙家称呼,莫非您真的以为我俩是仙人?”
秦小浪紧皱着眉头,对于老板的话语甚是不解。
客栈老板尴尬一笑,“小老儿虽一介凡人,但眼力界还是有的,
二位绝非凡夫俗子。”
二白大呲花说道:“老人家,这次您真的错了,我俩确实乃一介凡人。”
“既然二位仙家不方便说,那便是小老儿冒失了,”
客栈老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拱手作揖后退了下去,走了两步又回头说:“西梁女国国师也非泛泛之辈,二位仙家多注意才是。”
“多谢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