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海盗?结婚?还是被强娶的!?
满星河拿酒杯的手已经晾了半天,他目光从闹哄的镜家人身上慢慢转向身旁的黎婳。
她昨天是不是说她去当了海盗还跟人结婚了?满星河颤巍巍地将酒送到嘴边……
镜老太太:“既然是两情相悦,你告诉妈那女海盗、不,是我儿媳妇在哪个岛,妈去把人接回来。”
越说越离谱。
镜沉冰冷的目光再次扫了眼头锄地的竟风,抓握筷子的手紧了又紧,强忍着没把筷子飞出去插他脑门上。
语气平静地遏止了这个话题:“吃饭吧。”
试探不成,还把自己给坑了,不知是气得还是郁闷得,胸腔憋闷,镜沉喉咙里牵出一串咳嗽。
吃过饭,竟风小心推着人往住处去,大气不敢出一下,疯狂地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镜沉:“实验室被烧毁一事……”
那个实验室里的东西和他身上的毒有着联系,本以为能得到些消息来解身上的毒。
整个镜家,包括他在内都寄予了希望。
却不想被一把火烧得精光,对方还记恨上了他,扬言找到他,要把他抓去做实验。
镜沉声音一响,直接给竟风吓应激,浑身汗毛来了个稍息立正,好在大脑没有卡壳,嘴比脑子快:“这个我绝对没说,我发誓。”
竟风朝天竖起三根手指,
也不管镜沉能不能看到。
没等镜沉说什么,求生欲让他疯狂挣扎:“是老夫人担心您,问我为什么耽误在了路上,我不敢知情不报。”
“您给我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我一定想办法把那个实验体找回来。”
镜沉:“先替我去办件事。”
满家“父女”在镜家住了下来,坐等订婚宴。
晚上,
黎婳拿着三枚铜钱敲响满星河的房门。
门一开,满星河不由分说将她拽了进去然后把门锁死,着急忙慌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满星河:“我正要去找你。”
黎婳:“师傅找我有什么事?”
满星河还存着一丝侥幸:“我问你,那个强迫镜沉、禽兽都不如的女海盗是不是你?”
黎婳:“师傅,我没对他做什么,您别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徒弟我不是那种人。”
满星河却不听解释。
颤抖着嘴唇子:“你、你行啊,你是真的行啊,你做事就没一次是让师傅我失望过的,真是次次都能震惊到为师我,强行拜师已经不能满足你了,都开始强娶良家妇男了。”
黎婳有点无奈:“师傅我是冤枉的。”
满星河承受能力挺强:“没事啊,只要你不暴露问题就不大。我早看那小子不顺眼了,普天之下能伤到他自尊的你是独一个了,想当初他两条腿废了,旁人都比他自己着急担心,一双腿,还没你对他禽兽一下伤他自尊心。”
对镜沉此翻遭遇逐渐感到幸灾乐祸,捂嘴笑出了声。
要说这镜家满星河最不喜欢、又最佩服谁,那必须是那个突发意外坐上轮椅,年龄小他一圈,可以当他儿子,却又偏偏跟他同辈的镜沉了。
黎婳:“……”
“不过啊,往后你可得再谨慎些,这一家子属镜沉这小子心眼子最多,脑子最好使,说不好听点真真叫一个阴险狡诈,你可别叫他瞧出了端倪才好。”
“来之前我就该着重提醒你的,虽然镜沉现在腿废了,可以说是退居幕后,但镜家大小事还是他说了算,他个人的地位在各方势力中并没有因为他的腿而受多少影响。”
黎婳在想,要不要告诉师傅,饭桌上镜沉已经试探过她了,想到师傅这易受惊的体质,还是等彻底暴露了再说吧。
“就是这关系突然就乱了起来,你和子征又和镜沉,不对不对,你现在是满满——想什么呢?师傅跟你说话听到没有?”
黎婳:“我在想,师傅您的话很在理,他脑子确实挺好使。”
满星河细小的眼睛里迸发出八卦的光:“所以你到底对他怎么禽兽了?他腿都那样了,你居然都不放过人家,还说冤枉。”
转念又想了想:“嗯……以你独特的审美和脑回路,喜欢上一个残疾人,好像是比喜欢上一个健全的人更符合你的品味。”
闻言,黎婳神色不禁认真了几分:“师傅您是在说我品味有问题吗?”
满星河:“没有没有,师傅就是好奇你究竟对那小子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