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推动者，正是平时路人眼中那不着调的纨绔子弟——柳家公子。

柳生看着王守还在做礼，心头有点责备感。于是，去扶起眼前佝偻老头，却看见这老头在胸口处寻找着什么。

将其扶起之后，两人的目光互相对视，一人的眼光是疑惑，一人是尴尬。

王守尴尬咳嗽道：“柳小子，老夫那烟斗貌似着急，一时间忘了顺了，要不，明日再谈？”

柳生脸上鄙夷的目光，溢于言表：“走走走，你这老头就没一天正经的样？”

王守也不好意思挠挠头：“却是老糊涂了，一时间也是突然忘了。”

柳生摆了摆手，心中却是凌然：这老头，终究还是在试探柳家的家底啊？”

待令府中下人将王守请出府外，柳石这时开口道：“小公子，柳家这张牌，如今不太好用了。”

柳生也是无奈开口：“可不是么，一种牌打多了，再想跟进，很难。我称之为瓶颈期。”

柳石也是一时间理解不了，这小公子的思想总是那帮奇怪。跟昨晚那暗号同样，却又是略显前列。

也许，任谁也不知，有人会将那么中二的台词搬上明面，却能让人又觉得就是这个人习惯与本能。

“该去找下个目标拉上伙了，真累啊。这柳家要是没我，得散，得散。”柳生带着长辈的语气，欠欠发言。

“ 是么？柳家没某些人得散。”这时，从门栏跨步而来的柳清儿来到大堂。

柳生也是很自然回道：“那可不，这柳家，没我。得散。”

意识到离他远了些的柳石，也是回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