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xxx的男人找上门,说她是自己已过门的媳妇。像是一个笑话,花维敏这才发现自己与这陌生男人真的缔结了婚姻关系。
照理说,只要双方去办理离婚手续,也能解决这个问题。可陌生男人有了“老婆”,根本不愿意配合办理。
花维敏几次三番去服务中心投诉,但却都没有得到回应,找过拘魂使,也被一句,“手续齐全,不归我管”,给打了回来。
陌生男人开始越来越过分,搅得画室没法继续开,甚至登堂入室,逼得花维敏有家回不得。男人仗着自己五大三粗,还动过几次手。
求助无门的花维敏绝望之际,过起了东躲西藏的日子。她也曾在碰到拘魂使时,再次求助,情况好的话,会得到一句,“我帮你查查,你等我消息”,大部分时候,就再无音讯。
她投胎的日子眼看着就要到了,花维敏原本觉得自己应该放下。毕竟枉死城的婚姻,也不影响下辈子的情缘。
可一年多的躲躲藏藏,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怨气,她的不甘心,一日甚过一日,逐渐化成了有形的黑雾。这样一来,花维敏更没法求助,她在枉死城待了快三十年,知道大部分时候,有怨气的亡魂,只有魂飞魄散的下场。
“我知道自己这样下去,会成为不得投胎的怨鬼,但我生前死后都未曾做过亏心事,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落得个魂飞魄散的结果。”花维敏声音里带着悲意,说着抬起了头,看向眼中满是愤怒的张一丁。
张一丁原本为着这个故事,气愤不已,此时正好与花维敏对上眼,有些慌张,下意识开口安慰,“没事的,其他拘魂使不管,我们魂归门肯定管!”
他的发言有些突兀,连忙看向顾仲阳,讨好道,“对吧,老大。”
顾仲阳白了他一眼,随后看向花维敏,“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运动会那日,这位拘魂使在大街上帮助过一位想要找孩子的疯女人。”花维敏苦笑,“我想,大概,还是有人可以帮我的。”
“运动会?那也有一段时间了,为什么隔这么久才来?”一旁的江名瑶问道。
花维敏嘴角的笑容有些干涩,声音微微颤抖,“……我不知道再信错人之后,还有没有机会重新来过。”
很好,这要是判官司知道了,还不得直接气疯。这就差被亡魂指着鼻子骂,你们这些鬼差,统统不合格。
“虽然不知道结果如何,但我们尽力而为。”顾仲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