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要是花维敏,我怨气比她还深!”潘小淮听完张一丁说的来龙去脉之后,气愤砸桌。
“哼,说他是畜牲,简直是侮辱所有的畜牲!那些马上要轮回成畜牲的亡魂一定会忍不住要和他干上一架。”江名瑶怒喷。
马睿腿上抱着个电脑,正在疯狂敲键盘。
“马哥,你在干什么?你不觉得郝义雄这个人渣该骂吗?”张一丁因为亲眼见识到了郝义雄的虚伪,回到魂归门之后,就开始喋喋不休,誓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郝义雄的真实面目。
马睿闻言推了一下眼镜,嘴角掀起一抹冷笑,“我在给判官拟写投胎建议,让他每一世都不得好死。”
每一位拘魂使,都可以根据和亡魂接触的情况撰写投胎建议,统一交给判官司。在最终判定该亡魂的结局时,也会参考拘魂使的意见。
“干得漂亮!”张一丁拍拍他马哥的肩膀,甚是满意。
张一丁的怒气,在诉说中得到平复,可心中那股难受的劲却没法消散,“花维敏生前,其实是个很阳光,自信又张扬的女孩。”
他的话让众人一阵沉默。
大家都能想起,出现在魂归门前,那个满身阴郁,让人不敢靠近的女人。
“干嘛了?默哀?”顾仲阳走进来,看到几人神情严肃。
“老大,现在走吗?我准备好了。”张一丁噌地站了起来。
花维敏魂魄在黄泉路上突然消失,这件事判官司已经启动调查程序。魂归门作为该亡魂的负责部门,必须要负起全部责任。
他们要去阳间找到花维敏的亡魂。
顾仲阳把急不可耐的张一丁脑袋推开,心累道,“你老大我?能不能有喝口水的功夫?”
“能能能,太能了。”张一丁一溜烟跑了。
魂归门众元老你看我看你,皆是一副,自作自受的吃瘪表情。
魂归门几人虽然事情都做,但摆烂的态度还是有的。除了在渡亡魂这件事上,还算得上尽责。其他地府安排参加的事务,能躲懒就躲懒。
可惜,自从这张一丁来了之后,差点把摆烂部门,变成了积极向上,永争先锋的优秀部门。
众人正在面面相觑,就在江名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神变得暧昧,“老大,我听孟雯说,你和张一丁在一起了?”
顾仲阳感觉到其他人唰的把视线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每个人或多或少的都带着听八卦的喜悦。
“你。”顾仲阳一手指向江名瑶,在空气中点了两下,“以后少跟孟雯混在一起,每天看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老大,同性相爱才是正道!什么不三不四。大家都来枉死城了,想爱男就爱男,想爱女就爱女。你怎么可以这么食古不化!”江名瑶反驳。
“有理。死都死了,那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潘小淮看热闹不嫌事大,鼓掌。
马睿正捧着一本书,发现几人看向他,压力来到了他这里。
江名瑶看着他阴测测的笑,今天的她还穿着代表暴躁心情的小粉裙,果断站队,简洁明了,“爱无罪。”
顾仲阳翻白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指着周围三人,“我说你们,张一丁变成现在这样,你们都有责任!怎么成了我一个人的责任了!啊?你说你们,哪一次不是被他三言两语,小恩小惠,就给哄过去了?”
潘小淮张嘴反驳,“我不是。”
江名瑶摇头,“我没有。”
马睿补充,“别甩锅。”
顾仲阳冷笑一声,发动嘴遁攻击。
“就说你,潘美人。他每天给你办公室放一捧烂大街的彼岸花,说什么鬼魅妖冶,皎洁冷艳,正是你本人。你知道后了怎么样?痛哭碰到知己!终于有人能从你美丽的外表,看透你冷艳的内心。是不是你把那把价值不菲的锁魂鞭送给了他?”
江名瑶拍拍潘小淮的肩膀,嘲笑,“小淮同志,立场不坚定啊。”
“还有你,江名瑶同志。我问你,人张一丁不过是瑶瑶姐、瑶瑶姐的叫了几声,夸你无论是黑色衣服,还是粉色裙子,你都是整个枉死城最酷的姐。你是怎么做的?我传给你法术的时候,你好不容易练就一手火系攻击,说要成为你个人名片。就连我都不许再使用。你是不是扭头就教给了张一丁?啊!”
马睿努力缩小自己,降低存在感,一言不发。
就见他那已经讲的唾沫横飞的老大,手指指向他,在空气中点啊点,“你就更不用说了,小马同志。哪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