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

碧水楼。

最为有名莫过于招牌菜：

落汤鸡！

鲜香美味，更是纯种山野土鸡，凶性桀骜，肉质饱满，入口更是回味…

来了洛城，不吃碧水楼招牌，实在是说不过去。

姜寒一身红衣站在门前，长长的黑发盘住，娇小身躯更有成熟人妻的味道。

灵动的眸子盯着里面，高挺的鼻梁被这股香气吸引，大老远就寻着味道来此。

“真香啊！”姜寒闪着精光，转身小跑到羽闲跟前，俏皮道：“我们去里面吃点吧！我都一天一夜没吃饭了！”

自从羽闲那晚带着姜寒从村子出来，便一直在赶路，奈何少女肉体凡胎，还恐高，实在没办法只能步行。

“碧水楼？你来过？”羽闲盯着门牌三个字，不论过了多久，文字始终亘古不变。

从刚才开始，姜寒就轻车熟路朝这边窜，一度让羽闲觉得这家伙来过。

“没有”姜寒呆呆的回答，美眸一笑如桃花盛开。

“那你这怎么找到这的”羽闲诧异反问。

有点不相信少女话语。

“嘻嘻，我老远就闻到这里好香，你也闻到了吧！”姜寒深吸一口气，小嘴都快流出口水。

“这应该算正常吧！真正的美味可比这还要香”羽闲目光望着远方，好似回忆过往。

跟自己吃过的东西相比，这差远了，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切，吹牛谁不会！”姜寒吐了个舌头，头也不回迈进去。

羽闲也是跟上。

碧水楼外面看着不大，里面陈列空间倒是不小，一眼望去，单单一层就有三十多张桌子。

“小六，招呼一下客人！”

掌柜的低着头打着算盘，朝着楼上喊了一句，不到片刻便下来个伙计。

一见到羽闲和姜寒二人，眸子一下子耷拉下来，小碎步也是变成傲慢步伐。

徒留羽闲二人站在过道。

这让羽闲眉宇微怒，如何看不出这伙计心思，分明是势利眼。

伙计眼中：

一个衣衫褴褛，犹如脏兮兮乞丐。

另一个水嫩少女，一袭红色薄衫，清风拂动，像极青楼娼妓。

“这穷酸样，莫不是哪个青楼里跑出来的小姐和下人”伙计心中泛着嘀咕，还是不情愿上前招呼。

“二位稍等，我这就给您收拾个空桌！”

见伙计不紧不慢来到一个旮旯角落，将上一位顾客碗筷收走，又用一条灰色油抹布一擦。

动作娴熟，全程不过十几个呼吸功夫。

“二位，做这吧！”伙计强行挤出假笑，示意羽闲二人。

一直沉默的姜寒，此刻轻咬薄唇，有些不满道：“我们不做这，楼上没有地方吗？”

此言一出，伙计直接脸色铁青，“我刚收拾完的桌子，现在说不做了，找茬也得看自己是什么地位，就这穷酸样，不会装大款吃白食吧！”心中更是一种骂人冲动。

碍于自己身份，还是尴尬道：“楼上有是有，但都是小隔间，两位还是乖乖做这吧！”

言外之意，无不嘲讽姜寒二人没有资格上去。

“你这家伙……”

姜寒气的小嘴气鼓鼓，刚想张嘴便被羽闲一把捂住，轻轻用力将其挪到角落，蹙眉道：“别惹事了，角落也挺好”

羽闲也很不喜欢伙计态度，但是并不反感坐角落，上楼上免不了一番功夫，虽然对他来说，这些人不过，吹谈可灭，但既然决定低调，自然不会些张狂的事。

伙计见状，递给一张木盒，不耐烦道：“抽签吧！”

羽闲接过木盒，内部是挖空，中间只有一个小眼，可以进出，里面放满一只只刻满文字的竹签。

“这是做什么的？”

姜寒第一次见这种玩意，好奇的夺过去，轻轻一晃，那个小孔中掉出一只竹签：

清煮汤！

“咦？清煮汤是何物？”姜寒拿起竹签，递给伙计，期待着回答。

伙计也是微微一笑，不难看出的嘲讽，道：“您的菜啊！本店点餐便是用抽签所定，吃什么喝什么全凭天意，而且一旦抽出该不退换！”

“青煮汤一份！”

声音穿到了厨房。

噗嗤！

羽闲喝着茶水，忍不住轻笑一声，这家店的规矩还真是独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