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他的话，接过玉锦书递来的纸笔，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看着手中的笔，她还有一丝的恍惚。

许大礼是读书人，他们家每个孩子没有上过学，却识得字。

尤其是她自己，那时候，许大礼常说她是兄弟姐妹里，读书最有天赋的，那一手的好字更是深得他的真传。

可自从出嫁后，她就再没拿过笔。

就在签完的一瞬间，她看到躲在门背后，那两个怯生生的小身影。

“反正你们也嫌弃我生女儿，让我把她们带走吧，以后你们可以再找人生儿子。”

王父、王母四目相对，犹豫着要不要答应。

反正是两个丫头片子，留在家里也是吃白饭，她们走了还能省下两个人的口粮。

不知道王建军在他们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他们不仅没有答应，反而立刻站出来：“她们都是我们王家的孙女，你要走自己走，她们不能跟着你。”

“可……”

玉锦书拦住许柠：“既然你们都想要，不然就让她们自己做决定吧，是想要跟着爹，还是跟着娘。”

对此，王家人出奇地没有反对，王父、王母进去将两个丫头抱了出来。

许柠目光温柔地看向她们：“佳佳，喜喜，到娘这里来，好不好。”

王佳和王喜两姐妹紧紧抱着爷奶的脖子，对于自己的亲娘非常地抗拒。

王佳更是撅起嘴，厌恶地看着许柠：“你就是个不安分的坏女人，天天就知道装可怜勾搭男人，我们才不要你这样下贱的娘。”

王喜虽然没有说话，却也迎合着点头，眼中的嫌弃厌恶与王佳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