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月看了一场精彩的大戏,带着两个宝宝与淮王悠闲的返回王府。
宾客散去。
大皇妃披头散发,脸上顶着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对上楚怀文吃人的目光。
第一次,不再躲闪、顺从。
冷笑道:“不管殿下信不信,在这件事情上,妾身都是做了最正确的选择。”
大皇子紧握双拳,事已至此,怪她也无用……
大皇子府发生这样的丑闻!
老皇帝气的不轻,拖着病体,写了一道圣旨。
徐子福带着这道旨意来到大皇子府。
看着跪了一地的众人,面无表情,平静的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册封大皇子楚怀文为岭南王,封地岭南。
着三日内携家眷前往封地就藩。
钦此!”
“儿臣领旨谢恩!”
楚怀文双手接过徐子福手中的圣旨,心知大势已去,不再对皇帝抱有任何期望。
“管家!尽快处理京中的产业。收拾东西,三日后,准时启程。”
“是。”
楚怀谦夫妇在京郊十里亭,为大皇子一家送行。
柳明月准备了一些糕点,果品并一万两银票,当着众人的面儿,递给大皇妃。
“这是咱们夫妻的一点儿心意,还望大皇兄、大皇嫂莫嫌弃!”
大皇妃红着眼眶收下。
楚怀文感慨万千,“兄弟当中,唯六弟重情,皇兄此生无憾了。”
“三皇兄与五皇兄马上大婚,许是事务繁忙,一时被绊住了脚。”楚怀谦笑着解释。
“也许吧!六弟,莫要太过相信他人。”
楚怀谦并未接他话茬儿。
倒满酒杯,一杯递给楚怀文,一杯拿在手中。
“来,祝大皇兄一路顺风,前途似锦!”
楚怀文怅然,“也许远离京城是件好事吧!”
楚怀谦目送大皇子车队浩浩荡荡远去。
牵起爱妻的柔荑,“回吧!”
柳明月微笑点头。
就在两位皇子迎娶异国公主的第三日,使者团离京。
五日后,京城外涌入大量难民。
朝堂之上,夏清明递上一封折子。
“启禀皇上,京外大量难民全部来自淮南一带,那里正是去年发生水患之地。
臣已查明,三皇子治水期间,勾结地方官员,中饱私囊,并在前往京城的途中截杀难民,望陛下严惩!”
说完呈上几封三皇子与地方官员的来往信件。
皇帝看后,痛心疾首,“将三皇子禁足府中,无有旨意,不得外出。”
这下引得大多数朝臣不满,纷纷弹劾三皇子各种恶行。
五皇子也落井下石,“父皇,三皇兄常期强抢民男,豢养娈童,京中百姓敢怒不敢言,长此以往,恐遭民怨啊!”
皇帝眯眼看了他一会儿!
那点小心思全写在脸上了!
简直愚不可及!
奈何此时顶着朝臣压力,不是教导儿子兄友弟恭的好时候。
“来人,将三皇子关入天牢,终身监禁,没有旨意,不得放出。
所有涉事官员全部抄家问斩,所抄银两用于安抚难民,此事、就交于五皇子办理,你可愿意?”
“儿臣领旨,儿臣替难民谢父皇龙恩!”
皇帝懒得看他表演,示意徐子福退朝。
五皇子用抄家的银子,出面安抚灾民,成了此事最大受益人。
大臣们再次请旨立储,由于楚怀谦占了中宫嫡出的身份,获得了大多数朝臣的支持。
老皇帝看像楚怀谦那张酷似先皇后的脸。
心知自己时日无多,但把手中的江山拱手让给那人的儿子,是万万不能。
再看看那个不争气的五皇子,老皇帝闭了闭眼。
此事他思虑了多日。
决定立年仅三岁的小儿子楚怀宇为储。
其生母只是知县之女,贵人位分,在后宫不争不抢,实属难得。
徐子福得到皇帝眼神示意。
展开手中明黄卷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七皇子楚怀宇,聪慧过人,得天庇佑,朕心甚慰,特立其为皇太子,钦此!”
朝堂上一片哗然。
随后徐子福又宣读了另一份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