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熙月轻轻掐了徐子凡一把,娇呼道:
“死相,堂堂一个大才子,跪在我面前像什么话?快随我回房歇了去。”
徐子凡挣扎起身,哀叹一声,腿有些麻。
听到柳熙月的话,他又郁闷不已。
“娘子,我且问你,你知道一个叫苏轼的人吗?”
柳熙月挽着徐子凡的胳膊,想了想,说道:
“苏湿?苏家庄打小一直爱尿床的苏家儿子吗?”
“并非此人,我说的是个会写诗词的人”
柳熙月蹙眉:“我也通读历朝诗词歌赋,但从未听过此人。相公为何有此一问?”
徐子凡展颜:“随口一问,没有便好。如今我已年满二十,尚未取字。
只觉这‘苏轼’二字,甚合我意。娘子以为如何?”
柳熙月闻言露出欣赏的笑容,说道:
“相公,取了字,日后也好做官!只是这两个字,却是何意?”
“这字……”徐子凡沉默了。
这两个字,却也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娘子,这字,不为别的,只为我的身体复苏而取。”徐子凡胡诌。
柳熙月却非要认真,又问道:“既是有这个缘由,苏字却也说的通,那‘轼’字却难说,”
轼,是马车前的扶手,女人的手腕粗细……
徐子凡一激灵,便嬉笑道:
“娘子,轼是车上的物件,你把我当作能坐的车,便是说的通了。”
柳熙月又惊又羞,慌慌张张朝屋子跑去。
“哪有这样取字的,太儿戏了!”
徐子凡紧随其后,进了房间。
那一碗虎鞭汤,不热不凉,温度刚刚好。
徐子凡把鼻子凑到碗前一闻,立时差点呕吐起来。
腥臭无比!
徐子凡清楚,汤中又是没有加什么佐料,原汁原味。
难怪如此难闻,料想那口感也是苦涩难咽。
早知道这么臭,徐子凡就偷偷倒掉了。
现在柳熙月盯着他,他下不了手。
“相公,快些喝了,这是奴家亲自为你熬的。”
徐子凡长叹一声,这娘子厨艺不咋地。
“娘子,你要敢喝一口,我便喝完剩下的。”
徐子凡把碗推向柳熙月。
柳熙月端起碗,闻了闻,竟皱眉喝了一口。
徐子凡见状,惊得瞠目结舌。
柳熙月果然是个狠人,不得不服。
徐子凡双手捧着碗,手有点发抖,下不去口。
“娘子,你捏住我的鼻子罢,不然我怕会喷你一身。”
柳熙月责怪道:“一副带阴丸的虎鞭,要几十辆银子,你千万莫吐了!”
说罢高高抬起右手,捏紧了他的鼻子。
徐子凡皱眉闭眼,仰头一阵猛灌,喝光了虎鞭汤。
放下碗,双手又紧紧捂住口鼻,生怕吐了出来。
柳熙月拍手笑了起来:“好勇猛的相公,方才我呷了一口,差点没忍住吐了!”
“你诈我!”
徐子凡一把抓住柳熙月的头,把嘴唇紧紧抵在她的嘴上。
柳熙月身子一软,双眼迷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