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样清晰不会看到不到路吗?”我摇摇头。“那是我常年把魅和蛇妖的血洒在那条路上,蛇最有灵性,他们知道那条路会很危险,所以无论怎样作法也不会干涉到那条路上。”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下了山和阿应作别,该回老家那里了,估计他们都休息完了该继续盖房子了。
到了家里面他们已经开始盖房子了忙的热火朝天,我便回到厢房的屋子里开始梳理这些事情。我可是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好孩子,从小受到唯物主义思想的熏陶,怎么可能相信这个,但是一件件事,真的是巧合吗?我成人后的第一天便被带回了老家,为什么之前不行?阿应真的被蛇奶奶附身了吗?她跟爸爸是老相识了吗?还有倪叔说上山去那伙人是不是偷走石板的人?还有我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多太多的问题充斥在脑海中,我想着想着便睡着了。“小羽,醒醒,该去吃晚饭了。”这是父亲推门进来。我朦朦胧胧的朝门口望去,我不由得吓了一跳,父亲身上趴着一只一条腿的怪物,渐渐清晰那怪物像一头牛,这时我突然想到山海经里面的“夔”《山海经·大荒经》记载:东海中有流波山,入海七千里。其上有兽,状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出入水则必风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其名曰夔。黄帝得之,以其皮为鼓,橛以雷兽之骨,声闻五百里,以威天下。回想起小学时候在卷子上签字父亲的名字总是让老师认不出来,他为什么叫齐夔……这一切都是巧合吗?我盯着父亲发呆。“喂喂喂,发什么呆呢?臭小子睡傻了?赶紧过来吃饭了!”父亲这声叫喊让我清醒了,他只是一位正常的父亲,努力撑起我们这个家庭,保护好我们每个人,他只是位平凡的父亲。我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晚饭还是去了那家农家院,但是却没看到阿应,我就和父亲进去吃饭了,倪叔早早地和帮忙干活的乡亲上了桌,就等我父亲过去开席了。吃饭时候我准备从倪叔那里下手准备打听打听一些事,“叔,您知道咱们这个村为什么叫青洞村吗?真的有一个青色的洞吗?”倪叔正喝得高兴一拍大腿说:“嘿你这可问对人了!水库往东有一大涵洞,里面全是青蛇蟒蛇多的数都数不清,我可是亲眼见过!那阵仗不亲眼见见是不会相信的。所以就叫青洞村了,当年还说搞个什么蛇馆呢,但是蛇是什么啊,随随便便让人参观的小动物吗?看的人多了,回来的又能有几个呢?”这话锋一转我感受到父亲的情绪出现了波澜,那颗水滴滴进了胸中,那是恐惧。但转瞬即逝,一会便丝毫察觉不出了。“老倪,喝了点酒就开始吹牛了,那洞不早就荒废了,要真有那么多蛇,整个村子都不够他们吃的!”父亲用力拍了拍倪叔,倪叔酒醒了一大半忙说:“对啊对啊,小羽,叔叔就是逗逗你,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千万别去啊,里面黑咕隆咚的灯都没有,到时候蛇没有看到一条,再掉洞里面。哈哈哈哈……”我也只能应和着笑了笑。他们两人一定有事情瞒着我,难不成柳青还真的活在洞中?为什么对于那个洞就是避而不谈呢。还有倪叔什么好像也附着什么东西但是根本看不清楚,只是感觉,而且这个东西给人一种压迫感,好像是在告诉我以我现在的能力根本不配洞察它的威严。
我便不再去想,吃过了晚饭回到厢房就躺到了床上,折腾一天,身体不说,这一天接受的信息量简直比一学期学的知识还多,感觉脑子昏昏沉沉倒头就睡去了。
那晚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是的,那条小蛇又出现了,但是这次它没有被禁锢住,而是就在我的房间的地板上蠕动,我想起身抓住它,却发现全身像上了发条一样僵硬的动也不能动,这时那条蛇爬上了我的脖子,我可以真切的感受到冰凉的鳞片在我脖子上划过,蛇天生嘴里带有的腥臭味儿让我作呕,它就这样缠住了我的脖子,越缠越紧越来越紧,我开始呼吸困难,渐渐地胸腔里像是被人重重的捶打,闷闷的疼痛灌满了全身,喉咙发甜,大概是喉咙被拧断了吧,血果然流出来了,我就这样死去了吗……渐渐地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到了一个从未来过的地方,周围全是雾气,隐约可以看到前方有一座大门,我便往前走去,路上没有任何花草,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一切都是死气沉沉,难不成我来到了阴曹地府?这就是阎罗殿?我想起之前被小蛇缠住脖子死去的事情。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大门渐渐清晰了,这是一座百米高的城门,周围并无围墙相接,满是雾气,门上画着奇奇怪怪的符号和弯弯曲曲的线条,透露着诡异的血红色,看材质像是老旧的木头,有的地方已经出现了裂缝,门最中间有一块菱形凹处,外表看着一推就会倒下去,但是我在这里却被压得喘不过气,一种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