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死!让我死”
相同的白绫,相同的位置,可陈风就是死不掉,他在上边足足挂了几个时辰,除了脖子上多出了一道红印,再无任何伤害。
红绳在空中比划着——滚下来
陈风摇摇头,他不想在那么快否决掉夏莹在其内心的重要性,他要跟自己较劲,即使陈风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内心也如枯竭的泉水一般,再无泪水可流。
“别装了”
红绳在空中比划着,它与陈风血肉相融,清楚地知道陈风是个什么德行——虚伪的小人罢了。
“红绳,我真该死呀!”
陈风收起令人作呕的表情,很是诡异地笑了起来,“你知道吗?当年我强暴她的时候,她也如这般要死要活,可惜,这次她是真死了!”
原来,在老狗死后,陈风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过,相反,没有修为的他根本就承受不住二少爷的摧残。
每次当陈风遍体鳞伤回来的时候,他总能看到夏莹,那个女人脸上甜蜜幸福的笑容,他好羡慕,羡慕到想要占有她。
说来也巧,就像命中注定一样,没过多久,陈风便找到了机会。
那是一个雨夜,陈风趁着夏莹不备,将其拖入一旁荒塚,强行占有了她的身子。
夏莹这个不幸地女子,本该在几年前就跟随孩子离世而离开,但她却架不住陈风的威胁——只要夏莹敢寻死,就将她墓中的孩子挫骨扬灰。
可惜,陈风却算漏了女人对感情的看法 ,夏莹爱上了他。
当一个女人失去所有希望的时候,救赎她就不一定是阳光,月光同样可以驱逐心中的黑暗。
而陈风恰巧就是,驱逐黑暗的月光。
“我现在怎么办?”陈风冷漠地望向红绳。
“烧”
陈风也不废话,径直走上二楼,从床底取出破箱子,塞进红绳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里边的东西他现在不看,以后也不会看。
当年晚上,陈家后院,燃起了熊熊大火,连同夏莹尸身一起烧毁得还有陈风那颗红心,冰冷无情。
“哑巴,这个时间正好,整个陈家已经乱掉了!”
放了一把火后,陈风直接找到了瞎子,两人一同偷溜到了陈子阁。
“不急!”
密室内只有哑巴一人,瞎子已经离开,着手准备其他事宜去了。
“怎么说?”陈风问道,他很难理解为什么,现在这么好的时机,哑巴却不为所动。
哑巴解释道:“老虎要吃人了!”
“你们暴露了?”
哑巴摇摇头,无奈地开口说道:“不是暴露,他们一直在监视我们!”
“为什么会这样?那我们的计划?"陈风担忧地望着瞎子。
“你没事!”
听到此话,陈风不解问道:“就因为二公子需要我?”
“不是,你跟我们不同,你是在陈府出生的!”
“什么,难道我是?”
陈风立马想到二公子的反常举动,莫非他真的是私生子,二公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补偿我,我说呢,怎么连小妈和嫂子都送我床上了,原来是这么一处啊。
看着陈风乐呵呵地傻样,哑巴还不懂,他直接开口打断道:“小子,别想好事了,你可不是什么私生子!”
“那我是啥?”陈风停止意淫,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你?罪臣之子!”
“哦?罪臣又是什么?”哑巴说的话 ,属于让陈风没有料想到。
“你应该知道,陈家老祖是狱卒起家!”
“当然了,但那又怎么呀?”陈风不解,罪臣跟陈家老祖的身份有什么关联。
“你就没有想过监狱里关的都是些什么人?”
“魔族,邪修,还有大家族里不听话的人!"
哑巴笑着说道:“小子,你说的大部分都对,但每个监狱肯定有自己的特点,关押罪臣便是陈家的特点!”
“哑巴说那么多废话,你还是没有解释什么是罪臣呀!”
“罪臣就是大家族里犯了错的幕僚!”
陈风明白,大家族里总是不光彩的事情需要人去办,这些人 一旦事发,肯定不能在明面上处,陈家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那我是?”
“不知道”哑巴摇了摇头,怕陈风误会,他随即解释道:“小子,我是真的不知道,罪臣,除了陈家高层,没人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