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哭了?我才不会像你似的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行行行,我哭了。”
“你这人有点讨厌,我好心让你下去散心,你调侃我?”
“我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李修文不是个记仇的性格,上前拽起她的衣服:“走走走,我保证那地方你会喜欢,而且没人。”
沈宴柠警惕的看着他:“无事献殷勤。”
李修文贱笑几声:“看着三百两银子的份上,以后有这种赚钱的活随时都可以找我。”
“不怕被我连累了?”
“只要不丢命,干什么都行!”
沈宴柠突然笑了一声:“那走吧。”
她一直觉得能明确表达自己欲望的人,比那些遮遮掩掩的人要无害得多。
两人下了船,绕过那群富家子弟在的地方往深处走去。
他们没有看到,身后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