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姜肆与初芽出了门。
这时姜家客厅的座机也响了起来，是姜楚接到电话。
“喂，哪位？”
“老姜啊……是我老谢。”
“哈哈哈，谢局长啊，大忙人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哎呀，少捧杀我，不过听你着精神抖擞的声音，想来是我多虑了。”对面简单的回道。
“什么事啊？什么多虑？”
“昨天江城警局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让我们配合打击一群犯罪团伙，还说有个女孩被绑架来着，名字就叫姜柿岁，我想这不是和你家丫头是同名吗，所以打电话过来问问。”谢局有些严肃地说着。
姜楚的内心突然一震，良久说不出话。
联想这几天小肆的异常和刚才初芽的逃避，姜楚心中不好的念头逐渐上升……
“老谢，有没有可能就是我孙女……”
“什么！！”
——
车上
“你说，要不是我执意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我妹妹就不会遭这样的罪……”姜肆开着车，赶往下一个目标地，前面是几辆警车开路。
初芽看地图的眼睛一怔，她缓缓地放下手中的东西，轻声地说。
“这不是你的错。”初芽扭头看他。“姜肆，没有人会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岁岁她，一定会没事的。”
姜肆自嘲一笑，看着玻璃外的北城人流。
“芽芽，如果这件事真的能有个了解，到时候我希望我们……”姜肆的话没有说完，便消了音。
“我们什么……”
“没事。”
——
傍晚
姜柿岁透着窗户的缝隙再次看向窗外。
自己所在的房间是在二层，外面是错综复杂的巷子。她靠近床边，汽车的鸣笛声似乎有些弱，这里离大马路有些距离，不过像这种老式的房子。
不过最近总是下雨，整个巷子的排水通道都是往西流。
如果我还在江城的话，江城大部分走势是东高西低，有可能这是在江城的东面。
东面，东面，对！东面山上是栖青寺，如果我真的在的话，昏钟也快要响了。
果然，没有一会儿，钟声真的响了起来，悠长而绵远。
但是声音有些小，这里还是离市郊有些距离。
可是，就算我知道了又能如何。
姜柿岁又垂头丧气起来。
我又无法与外界联系。
哥，我真希望我不会连累你……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
夜深
房间内是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
隔壁沙发上的男人瞬间睁开双眼，腾的坐了起来。
“怎么了？”郁惊皱着眉用钥匙打开房门，有些不耐的说着。
只见女孩虚弱的倒在地上，地毯上被血所染成妖艳的红色。玻璃杯碎，手掌也有几处划痕。
鼻子一直流着鲜血。
“你怎么了？！”郁惊敢上前捞起她问道。
“白血病，病发，可还满……意。”
郁惊紧紧的皱着眉头，之前调查过她，自然是知道她有这个病的。
女孩鼻子中的血还在一直流着。
“今晚，说不定，我就挺不过……”
男人走向另一边，拿着桌子上的纸巾堵住姜柿岁的鼻子，便抱起她离开了公寓。
姜柿岁很是安分，除了脸色有些苍白。
她最后深深的看着身后地毯上的血。
直到她感觉到腰间被一个僵硬的东西咯到。
那是……
姜柿岁边想着边有些后怕。
“老八，备车去医院”
弄堂里的老八看了眼郁惊怀里的女孩，没有多说什么，便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