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离得愈远,我才能走出来的更快啊。
在医院里勉强呆了两天,我出了院。身体状况比之前好了很多,因为在医院里休息得多,我反而精神抖擞。出院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阿肆。
阿肆尖细的脸上有着苍白的微笑,他拉着我手,对我充满了依赖,嘴里偶尔蹦出乾程的名字,唇齿间的笑
意却是真诚的。乾程用他的魅力彻底将他迷惑。
我有些心酸,就连他最喜欢的人我都没办法给他带来啊。从那天离开后,乾程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应该是真的死心了。
红玫瑰打来电话,问我还去不去卖酒。我心里还是有些顾忌的,“如果再碰到姓方的怎么办?虽然上次乾程帮忙骗过了他,但他也不是傻子,我若真是他的女人,又怎么会去卖酒?”
那些人都是好脸要面的,自己的女人卖酒,会让人怎么看?
“放心吧,姓方的不会来了。”红玫瑰在电话里道,声音里透着些欢喜,“我听紫罗兰跟人聊天时说起过他,说是近几日他们家公司发生了重大危机,现在正想着怎么去弄钱,怎么挽回公司,哪里还有闲心闲钱寻欢作乐啊。为富不仁,真是报应。”
听到那姓方的遭受这样的事情,我也觉得挺解气的。看来,老天都看不过这种男人,要来治一治他们。
我住院花去了好几大千,自然是缺钱的,于是晚上又去了朝南会所。
红玫瑰看到我来,自然会嘘寒问暖一番。感激于她对我的关怀,我抱了抱她,“现在都好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