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实实,“自然不会有假,一百块钱一小时,干不干?”
当然干!
一百块钱一小时,一个应酬随随便便都是三五个小时,一次下来挣三五百,比在这儿卖酒还划算。关键是,不那么危险。
在这儿,不是碰到**就是变态,搞不好哪天就给交待了。
“如果同意,明天去我那儿签个合同。”他也不勉强的样子。
我硬着头皮点头,“好。”现实面前,我没有任性的资本。
“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工作,做好你的女伴的。”
他点点头,“你能有这样的自觉最好,但事先告诉你,逢场作戏是难免的,咱俩虽然不用上床,但在人前表演一下亲热还是需要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假戏真做,你我只是雇佣关系,我会记得很清楚。”
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连忙点头。
我本是想去医院看阿肆的,但自己一身酒气,他肯定受不了,最后只叫他把我送回了出租屋。我的衣服湿了,还被乾程撕碎,没有衣服可
穿,最后只能裹着他的毛毯冲进去,跑进了出租屋。
冲个凉换好衣服,我拉开窗朝他先前停车的位置看去,那儿早就空掉,他走了。说实话,从内心里我还是感谢他的,今晚如果不是及时出现,我一定会喝成胃出血的。
回头,我给红玫瑰打了个电话,让她转告经理,我不再去卖酒了。红玫瑰为我之后的生计担忧了一下,听说我要去做乾程的女伴,这才放心,“你比我理智,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儿,劝的话我就不说了。坦白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