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去查查贺氏还有这个血尸,再查查与贺氏交好的其他氏族。”
“是,主上,敢欺负到主上头上我必定把他们大卸八块。”桁的小拳拳握得紧紧的,气得身体都在颤抖,他好像忘了他偏心霜霖的事儿了。
“行了,顺便你亲自把这封信送去神族。”
——
“霜霖小姐,您起床了吗?主人叫女婢给您送些吃的和药来。”
“喔,进来吧。”
涂山霜霖看着这些问道:“这些是…炎泽吩咐的?”
“是的,小姐。还有这个药是主人特意吩咐的,您要觉得苦的话奴婢还备了糖。”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难道是想弥补昨晚拿我当挡箭牌的事?)
“噢噢,好。”
“小姐啊真是好福气,主人寻了你百年,待你这么好,这是主人第一次这样待一个女人呢。”
“哈,是这样啊。”霜霖有些许尴尬端起药猛喝了一口“嘶,好苦。”
“早跟您说药苦了,吃块糖。”
霜霖拿起糖往嘴里一塞“嗯~真甜。”
——
霜霖走到议事殿门口,趴在门边伸出头往里探去。
“在外面鬼鬼祟祟干嘛,不进就回去。”慕容炎泽早就发现她了
“进,我进。”
“什么事?那些婢女没告诉你没有我的吩咐不能往这里来吗?”
霜霖有些生气了:(切,我就不该以为你有改邪归正的想法,还是如此可恶。)
“有事,真有事。神族天坑的事。”
慕容炎泽一手拿奏折一手拿着茶杯喝茶:“我已经叫桁送信过去了。至于什么时候去神族等时机到了便可。”
“什么时机?”
“无目的就去神族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下个月是王母的生辰。届时就有理由了。”
慕容炎泽放下手里的东西质问涂山霜霖“你在神族待了这么久,去上面逍遥快活了?”
涂山霜霖很是气愤“我,谁说我在什么逍遥快活了,王母生辰只是一时忘记,神族里各个地方我都一清二楚。”
慕容炎泽摇摇头:(这选她同行到底是对还是错。)
“对了,昨天碧儿的事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本座做事需要给你解释?”
“你爱说不说。”涂山霜霖转身想走慕容炎泽却用法术变出一条绳子捆住了她。
“你!”
“本座说你可以走了吗?没传你自己便来了,来了便转身想走?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在谁的地盘。”
慕容炎泽被激怒了,说话间慢慢靠近涂山霜霖,眼球从原来的黑色变成血红色。
“这…你别过来。”
“让你反省反省这里该听谁的。”
慕容炎泽一挥手把绳子绑在房梁上,涂山霜霖悬挂在上面。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放我下来,喂别走啊。”无论涂山霜霖怎么晃动这绳子也坚硬无比。
涂山霜霖原本怕高,被这样悬挂在房顶上直冒冷汗,尽管这绳子是灵力高强的慕容炎泽所变的依旧很害怕。
过了半天,桁手里抱着一些竹卷子走了进来。
“哦唷,咋回事吓我一跳,被主上罚了?”
涂山霜霖看着他“桁,能不能放我下来。”
桁双手一摊“我也没办法,主上灵力比我高多了,我无能为力。”
“那他人在哪?”
“我也不知道,早上他叫我去送信我刚回来呢,主上要罚人呢你也只能受着,等他心情好点了也许会饶恕你吧,告辞了你保重哈。”
涂山霜霖被这样吊着一天一夜了身体已经虚脱了,没吃饭没喝水晕了过去。
慕容炎泽和桁似乎刚从外面回来。“主上,昨个儿您叫我查的东西放您桌上了,还有…”
他们走进议事厅,桁抬头看上去:“主上,您快看她怎么不动了。”
慕容炎泽抬头望去,涂山霜霖脸色发白,已经晕过去了,慕容炎泽手一挥绳子断了,他稳稳接住掉下来的霜霖。
慕容炎泽把她抱上旁边的榻上,手摆在她上身用灵力探她的身体,随后便用灵力给她恢复。
“怎么样了主上,她这也太弱了,才一天就这样了。对了,忘了她没有什么灵力,却受着这么强灵力的绳子。”
“再去煎一副药来,还有拿床被褥。”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