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下腰身，拿起裙子，一件件挂进衣柜。

发丝偶尔划过脸颊，挂衣服的时候微微踮起脚尖，露出裙摆下笔直的小腿。

很白。

玫瑰花的淡香随着风钻入窗子。

霍聿琛心口莫名狂跳了一下，他摸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

玫瑰花的香味夹杂了烟草的味道，姜莱微微蹙眉，“我不喜欢烟味。”

男人眸光冷了下来，浅灰色瞳仁渐渐变暗。

“过来。”

不容拒绝又强势的命令口吻，姜莱放下睡衣走了过去。

他斜靠在书桌上，也比姜莱高一个头。

夹烟的手搭在桌沿，青筋明显，距离他一步时，腰身被重重扯过，。

干燥的唇覆上姜莱的唇，紧接着一口浓烈的烟尽数渡进来，姜莱来不及拒绝，烟呛进嗓子，格外难受，她弯腰重重咳起来。

“咳咳，咳咳咳……”

嗓子又干又痒，像被火燎了，姜莱咳得眼尾通红，眸中染上湿意。

她狠狠瞪了一眼霍聿琛，“你，咳咳……你干嘛。”

随时发疯！！

霍聿琛浑身笼起骇人的低气压，捏着她下巴的手像要捏碎骨头。

“姜莱，与我有关的一切，你永远不许说不喜欢。”

四目相对，姜莱在他眼中看到完全的掌控欲，霍聿琛是一匹狼，头狼的领地习性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霸道、强势、占有且自我。

“知道了。”

言听计从。

她记得，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和霍聿琛发生矛盾，毫无益处。

女孩低着头，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说不出的乖。

这极好地取悦了霍聿琛，眸中那股邪气的冷收敛几分，他捏上她耳垂，“知道就好。”

手机发出轻微震动，霍聿琛接起电话。

姜莱还贴着他，隐约听到那边是陈最的声音。

“我去公司一趟，”霍聿琛挂上电话，食指一下一下轻扣着姜莱腰身，“晚上，等我。”

最后两字 ，嗓音低哑，暗含几分暧昧。

说着，衔住她的唇，辗转，深吻。

姜莱紧紧捏着手，圆润的指甲压着掌心，勉强承受。

放开的一瞬，那冷冽的眼睛看透一切。

“早点习惯，我没太多耐心。”

说完，抬腿大步离开。

……

脚步声远去，姜莱平稳下呼吸，清寒的眉眼看向窗外。

放心，她最擅长的，从来就是适应。

午后的光线里，女孩皮肤瓷白，五官更是好看的不像话。

*

姜家老宅。

二楼房间里，姜朵坐在电脑面前，一身白色裙子，脸上用偏白粉底画出苍白面色，宛若病中。

“是，我知道，抄袭的行为非常不好，让我的粉丝们失望了。”

“这几首歌所得收入，我会全部捐出，希望大家能给原谅我，让爱我的粉丝们失望，真得很抱歉。”

声音有气无力，神情委屈难过，姜朵正在直播间里参与一场线上记者会，向公众和粉丝承认错误。

[什么玩意啊，写不出来标榜什么原创！老实唱歌不就行了！]

[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死了，粉丝们欠你的？]

[楼上是黑粉还是什么啊，朵朵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给我们更好的作品。]

[就是就是，要不是朵朵唱了这几首歌，谁知道是哪个无名小卒写的。]

[呵呵，抄袭都能说出花来，果真是肥头大脑连你们正主都嫌弃的粉丝。]

[……]

弹幕大片的谩骂中，粉丝努力洗地。

姜朵忍了又忍，嘴角扯出一个笑，“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再见。”

她‘啪’关了摄像头，喘息片刻。

突然拿起桌上鼠标，狠狠砸向地上，四分五裂。

“呵，脾气挺大啊，”姜辰飞斜倚着门，不知道看了多久。

姜朵转头，狠狠瞪着他，刚刚那点装出来的柔弱消失不见，眼神怨毒阴郁。

她被捧惯了，什么时候被骂成这样，都拜姜莱所赐。

“姜辰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着什么心思。”

姜辰飞收起手机，笑了，“活该，你欠姜莱的。”

“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