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爷指了指,塌塌米的对面,示意蒋许坐下。随后亲自给蒋许斟茶。
蒋许适应形象一杯牛饮。
疤爷问他这茶如何?
蒋许顿了顿,“入口清苦,此刻回甘!”这几年蒋许身上的痞气让人难以相信这是他口中的话。
疤爷哈哈大笑指了指蒋许道:“你小子!这是哪学的!哦!我是忘了你还上过几年学!”
“许江,我知道你小子必不是池中之物,我本不欲将你困在身边,但是原谅我的自私。”疤爷停下又抿了一口茶。
“想来你最近也有听说,巴卡近几年激进,准备干一票大的,我劝不动。这次的事,你不用参与了。事成之后,我将女儿嫁给你,还有我的全部。如果我死了…拿着我的全部家当,你们走的远远的。”疤爷说。
疤爷早年也是读了大学,不幸的是家里条件不好,辍学了!后来铤而走险加入犯罪事业,从一个小马仔,到现在的集团二把手。妻子早年难产去世,女儿被困肚中太久,极度缺氧,伤了脑子。至今生活不能自理宛若五岁小孩。疤爷自小疼爱着女儿。
后来情妇不断,但或许是作孽太多,竟没能再得一孩子。
蒋许看了一眼年近半百的老人,此刻他好像在他面前卸下全部,格外佝偻:“什么意思,疤爷你知道我的性子,图安稳还会跟你干吗?”
“许江,我不是在跟你商量!”疤爷站起身怒吼。
随后按住太阳穴,脸色涨红,咬牙下颚微鼓。
蒋许也站起身,上去扶住疤爷手臂。疤爷冷静下来,抓着蒋许的手臂恳切的摆出求人的姿态:“许江 !我这是请求,更是一个父亲的祈求,娶了她,护她后半辈子。她不懂,在外面随你怎么玩。我没意见,唯有护她下半辈子这一条!就这一条!”
见蒋许不答应疤爷接着说:“我的女儿,就是我的回甘,就看在——就看在我这些年没让你碰毒的份上…”
蒋许看着眼前仿佛老了几十岁的疤爷,身犯重罪,也逃不过一个情字。
蒋许说:“我会护着她!”
疤爷知道这是不娶了,明白蒋许的为人有他这一句就够了!
其实这只是疤爷谈判手法,提出比预期过分的要求,对方接受娶了自己的女儿,固然好。若是不答应便退而求其次。
蒋许其实也明白,但是父之过,罪不至一个幼傻痴儿。
假设事成之后,就算蒋许不答应,他的女儿也会被国家妥善照顾,毕竟国法有情。
这一年,在疤爷的引荐下,蒋许逐渐得比卡重视。
蒋许也设计离间比卡和垂冕的关系。垂冕一介武夫,论玩心计自然比不过蒋许。
郊外的破旧废工厂。
因为此次交易量大,对方提出不见比卡,不放货。
蒋许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设法投递消息,通知警方部署。
此次的交易方是境外的,化名“坎贝尔”。交易前都是通过暗网联络,人齐以后,坎贝尔才现身:“比卡,终于见面了!好朋友。来的时候,没有拖着尾巴吧?”
坎贝尔一身麻布衣裳,腰间微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脸色蜡黄,脸颊上还有大颗大颗的脓痘。
比卡成竹在胸冷哼一声:“不至于,就那帮肘子货,我还不放在眼里,少废话验货!”
坎贝尔懒散的靠在小弟身上:“嗯,这批货纯着呢!叫人!”
双方静待验货,等验货人点过头后,坎贝尔出声:“怎么样?安排?”
比卡拿出卫星电话拨通后道:“可以安排了!”
随后坎贝尔的电话响了,接起听见那边的人说:“坎老板,到了!”接着挂断。
其实这笔资金,是直接转到底下钱庄,然后洗净,转到国外银行。
这时的警局指挥室气氛严肃,本次“割草”缉毒行动参与人员静待时机。
总指挥“各组汇报!”
“一组潜伏完毕”
“二组准备完毕”
“三组准备完毕”
“四组到达接应地点”
总指挥下达命令“行动!”
随后大门被破开,所有人的目光被吸引。喇叭声传进来“里面的人,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束手投降!否则……”
“条子!快跑!”
坎贝尔:“比卡!我cnm的”
众人慌乱散开,什么都顾不得了。
比卡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