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继续自己的话,“各位,今天,我被人以孩子的性命威胁,迫不得已说了他们要求的事实。”
“但其实,当年的这件事,发生顺序是我被车撞后,萧琼不顾比赛送我去医院,并且为我这样穷困撂倒的人付了全部医疗费用,如果没有她,我现在可能连基本的家庭都没有……”
“刚才那八个被抓的人,就是胁迫我的人,是萧琼再一次救了我……我,十分惭愧……”
一个大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泣不成声。
萧琼压低帽檐,不忍看这一幕。
当年乐队的几个人,包括她在内,只有一个人过得还不错。
她是他们当中最富有,也是最有能力的。
基本的资助已经是常态,更何况这次还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谢凯你别哭了!呜呜呜,好感人!萧琼原来是这么善良的人!是我们肤浅了!”
“竟然胁迫我们谢凯!玷污我的无名乐队!我真是脑袋被驴踢了,竟然觉得无名乐队内部关系不好!”
闹事者哭的哭,感动的感动,甚至还有人不顾谢凯的形象,依旧把他当做顶级贝斯手,要和他合照。
接近孩子时,大家也下意识安静了下来。
而萧琼早就退出人群,回到车里,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伤感?”傅九煜捏过她的手,预想中萧琼会抽走。
可是萧琼没有。
“谢凯的妻子绝症去世了,从那以后他就没有再动过音乐。”
傅九煜沉默着,将萧琼有些冰凉的手攥在手心。
“严冬。”萧琼咬咬牙,冷笑一声,“昙大从此不会再有这个人。”
从傅九煜认识萧琼以来,还没见过她这么生气。
当然,她不开口,他不插手。
“我来开车吧。”傅九煜轻摇了摇萧琼的手。
萧琼抿抿唇,还是答应了。
“回学校,还是回家?”
“回家。”
“不行。”傅九煜突然放开方向盘。
“嗯?”萧琼瞧他一眼。
“你刚才被谢凯抱了,你也得抱我一下。”
萧琼:?
什么破逻辑?
“你不抱,就不走。”
“……”萧琼懂了。
在这等着她呢!
车门已锁,她跑都跑不了!
可恶的傅九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