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婳,还有我!我有事情要问你。”水灵在巫家门口探头探脑喊道。
她总算找到机会来问高婳了。
高婳看了眼水灵,莫名觉得她跟白鲸精灵很像,都是一样的扫兴!
白鲸精灵:“主人,我说的都是事实,请您不要误解我!”
“待机!”
“好的,主人。”
高婳无奈道:“有什么事要问?现在问吧。”
水灵看了眼屋里,踌躇着说道:“我…我想单独问你。”
她不想阿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跟阿父相处。
高婳想了一秒钟,答应了,只要不出部落就没问题,反正水灵打不过她。
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水灵看向高婳身后,确定没人跟着,偷偷松了口气。细声细气问道:“高婳,你那天跟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有好多没听懂,想要问问你。”
“哪天?说的什么话?”高婳偏头想了想,没想起来。
水灵垂头说道:“我阿母死的那天,你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高婳嘴角抽了抽,她想起来了,那碗鸡汤后劲这么大的吗?都快过去十天了,水灵还心心念念着要问个明白。
现在问题来了,她只记得那天她给水灵灌下了,一碗很浓很浓的鸡汤,具体内容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你还记得我那天说过什么吗?”高婳试探着问道。
水灵头垂得更低了,旋即清晰地说出了高婳那天的话。
高婳问她有哪里不明白的,一一用最简单易懂的话解释了。
高婳心里感叹,看来还是要快点普及九年义务教育,不然她说的话别人都听不懂。
当晚,高婳深刻地感受到了贝壳床的舒适度。
她觉得相当梦幻的那些珍珠,在她眼前晃了一个晚上。
“滴答滴答”的珠子碰撞声,时而急切,时而缓慢,时而轻,时而重。
谱奏出了一曲美妙的乐章。
翌日,阳光明媚。
地上还有些泥泞,高婳揉着腰,抖着腿,在脚上包一层兽皮,再穿上草鞋。
上次去海岛中心,走了那么远的路,池渊脚都磨破皮了,回来高婳便做了几双草鞋,给自己、池渊和家里的小崽子们一人一双。
运动鞋去缝隙回来后便没继续穿了,第一太显眼,第二运动鞋是个消耗品,高婳舍不得穿了。
来到这里时,她身上统共也没有几件东西,每一件对她来说都很珍贵,非常有纪念意义,得好好收藏起来。
草鞋编织起来很简单,雄性们也能看个两三遍就学会了。这几天,草鞋已经是收集队的标配了。
海族部落兽人甚少在陆地上走远路,脚上的茧子不够厚,穿上草鞋可以保护好他们的脚。
今天要继续外出收集,出发前,高婳到雌性工作间转一圈,外出囤货的同时,她也要安排好雌性们的工作。
过上集体生活,高婳分配到的是带领着雌性们工作;池渊负责建造类的工作;巫管着晒盐、食堂、鞣制兽皮这些比较零碎的事情;族长则负责统管全局。
经过几天的观察,高婳决定让龟珠作为雌性工作间的负责人,纺线织布的每一个步骤安排两个雌性负责,纺线织布流水线就这么形成了。
高婳用手肘捣捣正在织布的龟珠,“珠啊,池渊来跟你们换布了吗?”
她太好奇贝壳床的床上四件套,池渊是怎么拿来的了。
龟珠睨她一眼,“这是到我面前炫耀来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高婳连忙摆手。
龟珠手中动作不停,回道:“他去仓库用工分换的布料,在地上画了草图,让兔莎帮他用缝纫机缝的。”
之前的大蚌肉,族长都给池渊兑换成工分了,池渊现在是部落里最富有的兽人了。
说完,龟珠又加了一句:“兔莎是下班后帮他缝的,你可不能扣她工分。”
“我是那样的人吗?”高婳无语问道。
她看向放置缝纫机的地方,只有兔莎一个在踩着缝纫机,飞快地缝着什么。
高婳又捣捣龟珠,“你不是也学会怎么用缝纫机了吗?”
龟珠道:“学是学会了,可是我动作跟不上,缝坏了好几块布。后来兔莎过来这边逛逛,对缝纫机很感兴趣,一下子学会了,还比我做的好,我就让她每天早上过来。”
“那我去看看她缝得怎么样。”
“快去,快去,别在这吵着我织布。”
高婳溜达到兔莎跟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