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数次引气入体的经验,这回引气入体无比容易。田凌霜打坐不过一会功夫,就有水之气进入她的左手心。而且这缕水之气颜色近乎纯黑,显得精纯无比。运行了多个周天,田凌霜再次被电话铃声从入定中“吵”醒。她拿出手机一看,天啊,她竟然已经入定了半天一夜,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七点。揉了揉肚子,还真有点饿了。到餐厅吃了饭,没看到异能处的其他人,不知道他们已经吃过,还是没起床。田凌霜心说,没看见他们正好,免得倒胃口。郁家人都住在四层,隐隐将金成熏的房间围在中间。现在,大家都聚在郁鸿长老房间里。除了郁鸿长老,还有六个小伙子,个个步履轻盈,目中神光四射。显见得有内功在身,且功夫不低。郁鸿是郁家家主郁北冥堂弟,功夫只在郁北冥之下,素来得郁北冥信任有加。这次亲自带领内门弟子抓金成熏回去,谁知却因爱才不忍痛下杀手,事情胶着于此。见金成熏冥顽不灵,死活不肯回去。他也狠下心来,正盘算着要动手,就接到家主的口信。说要派出关的郁传诚前来。想到侄子如今已是进入先天,炼气六层修为,想来他若出手,擒拿金成熏不在话下。倒也省得全力拼杀之下,损了月儿的根基。当初,金成熏化名金月,拜在郁家学艺十数年。上敬师长长辈,下对师弟师妹爱护有加,又天资聪颖,进境奇快,在他们那辈弟子中,他的功力只在郁传诚之下。郁北冥不用说了,其他众人无不与他交好。郁鸿还曾经替家主郁北冥传授过金月功夫,与金月有半师之份,这次抓捕金月,他哪里舍得下死手。至于那碧海天孕丹,他压根不相信是金月所偷。所以,郁北冥一旦传信给他,待郁传诚到来再动手,他也就顺水推舟,按兵不动。今天郁传诚就要到这里来,他召集众弟子训话道:“今天,待传诚侄儿上船,就是咱们动手之时。”见有的弟子似有疑问,他又说:“传诚侄儿抓捕金成熏,你们只要制住他表弟就行了。老夫为你们掠阵。”六个内门弟子中,有两个是郁鸿的徒弟,素知他的脾性。跟着众弟子应了一声“是”。待其余弟子离开,他的弟子夜鸣凑到郁鸿身边,笑嘻嘻的说:“师父,月师兄这回好日子过到头了。回去师伯还不得重重罚他。您老人家忍心——?”郁鸿吹胡子瞪眼:“胡说!还月师兄,你不改口,回去你师伯第一个就得先罚你。”夜鸣忙笑说:“放心吧,师父,我就是当着您这样说。等回去,我一准改口。”另一个叫麦麟的年轻人看起来比夜鸣年纪大些,为人严肃,瞪了夜鸣一眼,说:“别总和师父嬉皮笑脸的。”对郁鸿说:“师父,家主本来命咱们来捉拿月、金成熏,咱们却没做到。现在派了郁师弟来,回去,家主会不会怪罪咱们——?”郁鸿摇摇头,这两个弟子都是他的心腹,他不再掩饰。此时叹了一口气,说:“不会。家主想来也心里有数,知道那碧海天孕丹不是金成熏偷走。抓他回去,一定另有缘由。”夜鸣和麦麟面面相觑。郁鸿挥挥手,意兴阑珊的说道:“你们先去吧。一会传诚上船,咱们就动手。”另一间房中,金成熏盘腿而坐,刚刚收功。见他睁眼,朴云树说道:“表哥,你的人什么时候来?我这心里突然很不安——”“别担心,一会吃过了早饭,咱们就行动。”金成熏从华贵的纯白水貂皮地毯上一跃而起,笑着说。朴云树对于自己研制出来,治疗阿尔兹海默症的新药其实也很困惑。几年时间,他一共试验了九十七种配方,经过层层甄选,他最后只留下六种配方。这六种配方无一例外,主要成分都是从海星和海绵里提纯的化合物,只不过两者配比不同罢了。当初,经过反复研究,他又淘汰了其中一种配方。剩下的五种配方他全部提交给公司,公司十分重视,立即提交到总公司。据说在一个秘密基地做了两年的临床试验。其中一份配方给了公司惊喜:对早中期患者能够完全治愈,晚期患者治愈率可以达到96%。阿尔兹海默症迄今为止,并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如果这份数据公布于众,将令世界震惊。而朴云树的公司将因为生产这种新药赚翻,他自然也将名垂青史,没准还能获得个“阿尔兹海默症之父”的称号什么的。除了公司只肯一次性给朴云树巨额奖金,却不肯给他新药销售分成之外,本来一切都很圆满。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总公司传来消息:这种新药的疗效并不稳定,最近一批临床实验者服药后竟然无一见效。总公司面临巨大压力。英国,伦敦城西北,白金汉郡罗奇山顶,维姆金斯庄园俯瞰着艾伯山谷。这是英国最大的庄园之一。庄园属于维姆金斯家族所有,而维姆金斯家族是欧洲乃至世界久负盛名的金融家族。这座庄园是凝固的历史,见证了维姆金斯家族的辉煌。同时,它也是艺术的宝藏,其内无数奇珍异宝,价值连城。每年,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