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市,一栋豪华别墅里。洪娇娇躲在这里有几天了。她还在懊恼着没把那个小帅哥医生吃掉的事。自言自语道:“魂淡的雷烈,坏了我的大事!”“哈,坏了你的大事?娇娇,你倒是好好说说,我坏了你什么大事?!”一个粗嘎的声音响起来。别墅的门无风自开,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走进来。洪娇娇大惊失色的跳起来,结巴道:“雷、雷烈,你怎么找来的?”这男人显然就是雷烈,他随便的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嘎嘎的笑道:“娇娇,怎么,我看那个小子不顺眼,吓唬了他一下,你心疼了?”洪娇娇想起浑身是血的杨全,心还真的一软,嚷嚷道:“你那叫吓唬啊,小全一身的血。”雷烈呲了一声:“说吧,我不相信你就是看上了那小子的皮囊。过后我想想,有点不对劲,这不就找你来了嘛。”洪娇娇摇曳生姿的晃到沙发前,风情万种的坐下来,看了看雷烈,知道无论如何瞒不过他,叹了口气,说道:“你我情形一样,都是天生六阴绝脉。你也知道,当初我娘为了让我能不至早夭,延年益寿,费尽心思。早年是吃各种阳性的食物丹药,后来,搜罗到一本功法《阴阳和合神功》。可惜,这功法必须要找到六阳绝脉、九阳绝脉的人才能修炼。九阳绝脉就不提了,有这个脉象的人活不过16,年纪太小的别管有没有用,我也下不去手。我找了这些年,只找到一个六阳绝脉的人——”雷烈坐直了身体,若有所思,道:“杨全那个小子是六阳绝脉?”洪娇娇急道:“我把过他的脉息。那天,为了确定,又约他到酒店,把我的气息探入他的经脉,绝对没错。正高兴呢,你就进来——”雷烈一瞪眼:“咱们两的婚约是我家老头子和你去世的妈订下的。你背着我胡搞还有理了?!”洪娇娇撇撇嘴:“为了活命,哪管得了许多。”雷烈放声大笑:“娇娇,你说的对。管他娘的,为了活命,这都不算什么。”又道:“半年了才下手,你还是动心了。”洪娇娇想反驳,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她确实心动了,否则按从前的路数,早就把杨全放翻,探他的经脉了,还用等半年才动手?!那真是笑话。雷烈看了一眼洪娇娇:“杨全,嗯,小全,这名字不错。以后,他归咱两了。”洪娇娇虽然心里不愿意,却没反驳。以她对她这个未婚夫的了解,她要是反对,雷烈就能把杨全掳走,从此消失。这事他绝对干得出来。他们两个人都需要杨全。六阳绝脉的人太难找了,她实在是怕了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每隔几天就会发作。浑身阴冷,全身有一种寒冷刺骨的疼痛,还伴随着心脏的剧痛。总有一种濒死感,不知什么时候挺不过去,就要到地府报到。放过了杨全,她怀疑在自己死之前还能否再找到另一个六阳绝脉的男人?铁阁阁主于铁衣近来,喜怒不定。阁中手下无事不敢照他的面,生恐无辜受伤。阁主的心事,别人连揣测都不敢揣测,可他身边的贴身侍卫翠姑却猜中了几分。甭问,还不是龙海帮九当家君怀袖的事闹的。从前,君怀袖还在阁主身边当贴身侍卫的时候,不叫君怀袖,叫怀袖。当初她还觉得自己少见多怪,纳闷竟还有姓怀的。感情人家根本不姓怀,姓君。怀袖年纪小,性子顽皮跳脱。爱说爱笑,爱玩爱闹,不想投了阁主的脾性,竟被调到身边栽培。阁主对他那是当亲儿子一样宠溺,谁敢说一句怀袖的不是,只要传到阁主的耳朵里,那就是一顿训斥跑不了。那时候,翠姑她们还猜过,怀袖是不是阁主在外头养的私生子。一朝回来,自然要带在身边调x教。哪成想,怀袖竟是龙海帮的九当家,到铁阁是卧底来的,为的是“神佩”。不知哪个缺德带冒烟的仇家,在江湖上放出消息,说这“神佩”在铁阁,平日由阁主贴身佩戴保管。怀袖不是头一个到铁阁要“神佩”的人,但是他是头一个敢把阁主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小子。翠姑想,听刑堂堂主墨恨天的意思,要不是怀袖投靠了青衣仙子,阁主必会擒他回来,剥皮抽筋,以儆效尤。不过,她内心深处却不赞同墨堂主的话。就照阁主偏疼怀袖的劲,就算怀袖被抓回来,她怀疑阁主根本下不去那个手。她正胡思乱想中,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翠姑,你刚才要说什么?”是阁主于铁衣。他沐浴更衣完毕后,叫今日值勤的贴身侍卫翠姑。翠姑忙从纱质的帘幕后转到前面,来到阁主身边,低头道:“启禀阁主,是阁主的玉佩,被送回来了。”于铁衣愣了一下,问道:“是怀、谁送回来的?”翠姑低下头:“是龙海帮的一个香主,不是怀袖。”虽然于铁衣表情没什么变化,翠姑却发现似有寒气从阁主身上散出。她噤若寒蝉。于铁衣挥挥手,翠姑会意忙悄无声息的退下。阁主书房,铁阁阁主于铁衣摩挲着贴身玉佩。这块玉佩,是一整块羊脂白玉精雕细刻而成,来历不凡。通体圆形,中有一孔。图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