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汉欺负的小女孩名叫之桃,是这附近的居民,前不久外婆不在了,她双手护住的就是外婆给她的遗物,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外婆说最好不要打开。
一向听话的她自然不可能打开,但在这么贵重的东西面前,那有不透风的墙,过不久就被古董店老板晓得了。
之桃几年前丧父,之后就一直和那嗜酒母亲一同生活,外婆不敢把那遗物交给她母亲,指不定哪天就拿去抵债了,这才交给了之桃的。
古董店老板也不啥好人,一听一个小娃娃收着那么贵重的东西就心动了,欺负之桃家没人,她妈有不管事,他自己又和当地骑士团关系密切,就这样召集了几个打手把之桃给拦下了。
之桃自己被大汉拎起来时就想有个本领通天的人来救自己,但看着安洁走过来了,她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她要的是救人的,不是垫背的。
安洁的行为转移了大汉们的注意,之桃也得以喘过气来,虽然因为自己的原因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孩有可能受到生命危险,很愧疚,但她还是盘算着抓住某个时机,从小巷另一半跑出去。
之桃自我安慰,跑不是为了自己的命,是为了让陌生姑娘死得值一点,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自己都觉得恶心得慌,但眼下情形确实给了她那淤青双腿站起来奔跑的力量。
大汉们瞪着安洁看,安洁虽然还没半个他们高,但是依旧气势不倒,怡然自得的擦着刚刚从皮带上扒拉下来的匕首。
匕首在人家那里是匕首,在她那儿就是短剑。其中一个大汉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揉了揉安洁的头,安洁甩开他的臭手,大汉那见过这么性子烈的,抬手就是一巴掌,直冲冲的朝安洁脑袋扇去。
大汉眼中安洁头就像个皮球一样,一巴掌大概就能脑仁都扇出来。
扇安洁的那个是他们的头头,他们在这一带行恶多年,从来没见过干反抗他们的,老大发这么大火也是多年不见,其他几个都凑上去看热闹,刚才看得死死的之桃也钻了空子,撒腿就往小巷另一头跑。
一旁站着的汤泽还是决定相信安洁,他去另一边带着之桃跑向村口的稻草堆里去了。
他们俩都比较矮,在人群中弯腰穿梭还是不容易发现的,不一会两个大汉就追了出来,但出于身高优势,等他们搞清楚大方向时,汤泽已经把之桃塞进了稻草堆里。
之桃不明白眼前戴帽子,眼睛有点不一样的男孩他为什么这样,正要问时就被汤泽捂住了嘴,示意他不要说话,并且告诉之桃不要出来,待会回来找他。
之桃虽然和汤泽素不相识,但出于刚才的举动,可以初步断定他目前为止是对自己有利的,他看上去也不像坏人,之桃觉得还有极大可能性和“垫背”女孩有什么关系。
汤泽撇掉了身上的稻草,正要混在路人里走出去,回头一看两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就在拦着个人就问,问什么自然不用想,自然是他和之桃。
汤泽原本打算朝反方向也就是背对着大汉们的方向和安洁汇合,但这情况汤泽选择原计划相反的方向,他决定正面和大汉刚,这是在赌,赌大汉认不出他。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果不其然,其中一个大汉拦住了他,另一个矮点脸上有刀疤的大汉也看着汤泽走了过来。
汤泽虽然表面风平浪静,心里面已经开始想念大悲咒了。
“你,看到一个破破烂烂的姑娘了吗?”这声音让人极其意外,这个大汉对其他路人都很凶,但他对汤泽却十分温柔。
“啊……那个,去那边了。”汤泽没有醉倒在他的温柔乡里,声音在温柔,对他在特别,那也改变不了胡子扎嘴的事实。
大汉听了汤泽的话后没有立即去那边人多的地方寻找,而是挥了挥手让另一个大汉去了汤泽所说的方向寻找,他自己则是一把薅住了汤泽的头。
汤泽帽子都被这突入起来的摸头杀弄掉了,帽子下原本正常的头发被布满老茧的手两下揉乱,眼前这个高大彪悍的男人露出了不为人知的一面,此时他正闭眼享受着汤泽松软的头,和头上的一对耳朵。
男人把汤泽逼到墙角边,低头给了汤泽一个示意友好的微笑,以及让他不要出声,男人看见了汤泽头上的耳朵,没有惊讶。
看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又被某种神奇的癖好压了下去,留在脸上的想把汤泽吃干抹净的不可描述的神情。
汤泽的耳朵本就比其他地方敏感,在男人的揉捏下又迫于淫威不敢反抗,索性两腿站不住,就直接靠着墙边像液体一样滑了下去,坐下地上。
眼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