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找到了芦荟膏,不一样了,这虽然不大可呢让伤口不留疤,但可以让伤口不那么痛,这也算是一种补偿,虽然这“补偿”是在之桃屋子里找到的,但还是给安洁用用,之桃不可能这么小气的。
小鱼照着镜子,脑袋里面一遍又一遍的“演练”着对安的的道歉,脑袋里的想的东西可影响不到手上功夫,小鱼对着镜子,不一会儿就把自己脸上皮肤状况不怎么好的地方用芦荟胶抹了个遍。
旁边床上的安洁在幻想和华利弗博士的浪漫度假,小鱼这边在脑袋里“演练”着对安洁的道歉,就这样两人有各自忙个子的过去了好几十分钟。
小鱼直到把自己一脸都涂完芦荟膏,没地方再抹的时候才望向凌旁边床的安洁。
旁边床上的安洁一整个的被被子包裹,看起来像虫子一样,安洁因幻想和华利弗的度假剧情太过激烈而激动得在床上滚动。
她原本裹着被子还好,只是有点像虫子,可她这样一“蠕动”就不是虫子了,小鱼看她就像一头大蛆。
虽然像蛆,但还是可以看出她还没睡,至于她为啥这样滚动小鱼自己提出了两个答案。
答案一,这是萨迪尔的独门增强法力或者其他什么的独门功法。
答案二,可能和自己一样,看了伤口然后想到会留疤,然后控制不住的抓狂,直到化身为一头大蛆。
小鱼不管她是答案几,大家都是女生,没啥好忌讳的,然后就顶着一脸像鼻涕一样的芦荟膏爬上了安洁的床上。
安洁因为太过沉浸在和华利弗博士的梦里久久不能清醒,小鱼都要踩到她了她都还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诶,还没睡就用一点这个吧。”小鱼拿着芦荟膏蹲下,拉开安洁的被子。
由于是蜡烛点亮的关系,安洁看不清楚小鱼的脸,只知道就像抛过光一样,油亮油亮的,还会反光。
安洁听声音知道是小鱼,但看着满脸透明粘稠液体的她眉头都要变成中国结了。
小鱼不明白安洁为啥说话,是天黑了就看不见东西的原因嘛。
安洁没听见刚才小鱼说些什么,看着她就像中了邪一样,就一整个的趴在自己身上,虽然隔着被子,但还是怪尴尬的,安洁长这么大,从记得事起,这还是第一次有活人和自己肢体接触那么亲密。
小鱼再次问了下安洁,“你伤好了吗?”
“啊,什么伤?”安洁已经忘记了早上自己锁骨到肩膀那里被小鱼划了一刀,留下了细长的伤口。
小鱼沉默了,看来还是太过在乎这个半夜会变成像蛆一样的生物的女人的感受了。不过床都爬了,怎么能什么都不干灰溜溜的回去。
两人呼吸了一下这夜半三更寂静的空气后小鱼采继续说话。
“我给你上药。”小鱼说完就扒开了被子,摸了芦荟膏的手就朝安洁伤口处去了,虽然都是女生,但这样真的是大可不必,安洁有被吓到,赶忙推开了小鱼的那黏糊糊的手。
在慌忙的拒绝小鱼的歉意中,由于小鱼脸上的芦荟膏是在是太多了,不小心滴了一滴到安洁脸上。
安洁也不记得自己需要上什么药,这么亲热的举动是很吓人的,虽然安洁欣赏小鱼这个人,但不是这种欣赏啊!
黑灯瞎火的小屋,不对,安洁以为这是灯火阑珊处,安洁又有轻度夜盲症,滴在她脸上的液体也不知道是啥,不过看着眼前来势凶猛的小鱼,这液体应该是和灯火阑珊处相呼应的口水吧。
安洁没有功夫擦掉脸上她自以为是的“口水”,要是她再擦一会儿“口水”不知道小鱼那近在咫尺的双手会对自己的伤口处下面一点的地方做出什么举动。
小鱼也不明白她为啥挣扎得这么厉害,大概是伤口处周围感染了,碰一下都很痛吧,小鱼一向神经大条,还没注意到自己趴在安洁身上给安洁上药很不合适。
她只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干脆一次性把药给上了吧,省的发炎,交叉感染,麻烦得很。
安洁力气不大,但为了自己的“尊严”还是卖力的想要挣脱小鱼的手,可小鱼比较憨,安洁越是挣扎,她就以为安洁越痛,安洁越痛那就越要上药,小鱼面对她的挣扎还是遵循“长痛不如短痛”的为了安洁好的原则。
看躺着的安洁挣扎成这样,小鱼也不经对她产生了歉意,小鱼心里默默的想,“这是得痛成什么样啊,她怎么这么能忍啊,要是我早就忍不了要去上药了,还坚持到晚上。”
安洁虽然比小鱼大一两岁,但小鱼可不是一般人,论力气这方面大概也就只有之桃能和她比了,安洁自然是没法挣脱小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