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生煎包，阵阵肉香飘进客厅，引得客厅里坐着的李青柏，李明晔和玥儿的肚子咕咕叫。

昨晚她们一家也都失眠了。柯清婉说准备离开她们家，她们打心里舍不得，但她们也知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不接受也得接受。只是玥儿的拜师仪式还未举行，拜师礼还没有送，怎么也得在她真正离开之前，把拜师礼给送了，全了这仪式。现在去镇上买礼物，显然赶不上了，她们翻箱倒柜地找到了一份自认还勉强能送出手的礼物。因为怕柯清婉会在早上不打招呼就离开，所以，她们比平时提早了一个时辰起床，在客厅候着柯清婉。

柯清婉在房间背好背包，把所有杂物都放进衣柜里，锁上衣柜门，又施加了个全属性防御术，这才拿起登山杖，离开房间，朝外走去。

玥儿一直看着客房的方向，一看到柯清婉走出房门，便立即叫道：“师父，早上好！”

“玥儿，早上好！哟，李伯伯，李大哥，早上好！你们怎么都这么早起床了？”柯清婉很诧异地发现客厅里的坐着玥儿祖父三人，没想到杨大娘一家今天这么早起床。本来她还打算不辞而别，早点到达山丘顶，看来不行了。

“清婉，早上好！呵，我们就是想在你离开之前，把拜师礼送给您。”李青柏和李明晔走过来，憨笑着说。

“早餐快要做好了，等一下吃过早餐，我们就举行个简单的拜师仪式，不会阻碍你很多时间。”李青柏看出柯清婉想要马上离开，开口挽留道。

这时，杨大娘和柳翠娥也正好从厨房端出做好的早餐到饭桌上。李青柏便招呼大家一起去吃早餐。

柯清婉已经在空间里吃过早餐了，但又不好说出来，于是便跟着喝了一碗豆浆，其它的包子却是吃不下了。柳翠娥看到柯清婉不怎么吃，便问道：“怎么不吃包子？是不合口味吗？”

“哦，不是。这些包子都很香，只是我心急进山，有点吃不下。”柯清婉解释道。

“那，我把这些包子打包给你在山里做午餐吧。”柳翠娥建议道。

“也好，那就麻烦翠娥姐了。”柯清婉想到自己只有馒头，没有肉，但同意带这些肉包进山。

为了不耽误柯清婉进山的事，大家都快速地吃过早餐，开始张罗拜师仪式。

这次的拜师仪式确实很简单，因为要缩短时间，去掉了很多的礼节，只剩下两个环节：一是徒弟向师父敬茶，二是徒弟向师父送礼。

李青柏先请柯清婉坐到茶几旁的櫈上，然后倒了一杯浓香的自制炒茶，放到托盆上，又把托盆交给玥儿。杨大娘、李明晔和柳翠娥则站在一旁，作见证人。

玥儿小心地捧着托盆，走到柯清婉面前，慢慢地双膝跪地，双手高举托盆伸向柯清婉，小脸严肃认真地说：“师父，请喝茶。”

柯清婉温婉地笑了笑，说：“好。”

她双手拿起茶杯，左手托住茶杯碟，右手优雅地打开杯盖，轻拂了两下，又吹了口气，才轻抿了一口，然后放下了茶杯。

李青柏又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盒子放到玥儿手中的托盆里，玥儿再次把托盆伸向柯清婉：“师父，请接受徒儿的拜师礼。”

柯清婉笑着点点头，配合地拿起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把半透明的玉质钥匙状吊坠。这把吊坠的玉料，似乎不是上品，深绿色的玉内可见有絮状的红色、紫色纹理，做工倒还不错。在这个时代，一般人家能有块玉已经很不错了，柯清婉也不会介意玉的好坏，这玉吊坠终归是徒弟一家的心意。

柯清婉笑着收起了礼物：“这礼物，为师收下了。为师给你的礼物，要过两天再送给你。你耐心等着啊。”

玥儿笑着说：“好，徒儿谢过师父。”

柯清婉起身向李青柏、杨大娘、李明晔和柳翠娥行了个礼，说道：“感谢各位的盛情款待，我现在必须要出发进山了。”

柳翠娥看看外面的天色，太阳还没有出来，但天空已经是亮了很多了。她担心地问：“清婉，你一个女孩上山，不安全吧？要不，让爹和明晔陪你上山吧，这样也有个人照应啊。”

柯清婉笑笑，说：“我有自保的能力，大家不用担心。你们帮我监督好玥儿学习绘画就可以了，我还会回来的。各位，再见。”

说完，柯清婉紧了紧身上的背包，左手拧着柳翠娥给她的一袋包子，右手拿着登山杖，大步走出门口，向着来时的那座小山走去。

杨大娘一家目送着柯清婉离去，直至她完全消失在视野。

……

柯清婉边走，边看着远方的群山，回忆着画册里的群山形状，似乎没有找到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