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便宜,再斗下去难免两败俱伤,若不是有西陆夫妇拖累,指不定在这南宫二人手下还要吃亏。
众人见这二人俱是绝世之高手,早已无心恋战,听得喝声,呼呼啦啦全没了踪影。只余下幽冥双子,恨恨地瞪了南宫二人一眼,一跺脚,也化作了一团黑雾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碎石丛中,一只无毛的头‘狼’重伤在地,想要起身却是难以做到。本来这家伙武功不弱,可以说很强,若是正面交手,白衣男子想要胜他,却也不会太轻松。然而,世事无常,总有难料。一时色字悬头,换来的却是全身经脉寸断,想要回归武林已再无可能。
远处四周,绿光幽幽,是群狼,想要来收拾残局。曾经统领狼群和‘狼’群的首领,今晚所要面对的,却是那绿光中透射出来的饥饿与贪婪……
月圆之夜,啸月山,群狼啸月,声传百里,终夜不绝……
南宫家
宇日逐星重伤昏迷,有两个女子守在床边。正是南宫聆玥和西陆方晴。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你……”南宫聆玥幽幽地道。
是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你?是谁家的女子在为你伤心落泪?是南宫家?还是西陆家?……
这一日,宇日逐星运功调息已毕,正坐在床沿休息。房门打开,当先进来的是南宫聆玥,后面跟着方馨母女几人以及淳于正罡夫妇,最后进来的还有两人,正是当晚被他救起的那对男女。那女子怀中抱有一物,像是个卷轴。
女子拉着那男子走上前来,二人行了一礼,女子开口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谁料这恩字还没落实,就听扑通一声,女子身边这呆头瓜脑的家伙竟突然双膝跪地,咚咚咚地对着宇日逐星磕起头来。
众人吓了一跳,宇日逐星赶紧将他扶起,竟也一时语塞,口里‘这这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些什么话来。众女子回过味来,难免一阵哄笑。可在淳于正罡看来,这蠢货真是傻不可耐,直教人气不打一处来。
女子被他气得俏脸生烟,伸手捏住他肩膀上的肉皮,狠狠地拧了起来,直疼得他呲牙咧嘴才罢了手。
不过,拧得虽狠,却总让人觉得好像没使什么真劲儿,不过动作稍显夸张罢了。
反正礼也见过了,女子一改刚才的恭谨姿态,大大咧咧地对宇日逐星道:“哎!宇日逐星,你叫什么名字啊?”语罢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忙又改口道:“不对,不对,你叫什么名字啊宇日逐星?”食指含在嘴里,想了一下,感觉好像也不对。
淳于正罡嘴巴张得老大,难不成女儿竟被这小子给带傻啦?
宇日逐星头脑发懵,不知该如何回答。众女子一个个,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心道:这家伙是不是被人给打傻了?竟连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了吗?回答人家啊!
众女子正替他着急,忽听那女子又道:“你……是不是不记得了?不打紧,你什么时候想起来再告诉我吧,哦,对了,我叫淳于嫣知,嫣知的嫣,嫣知的知”她看了一眼满脸懵相的宇日逐星,大概是觉着他可能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忙把卷轴放在书生怀里,拉过宇日逐星的手,在他掌心慢慢地一笔一划地写下了嫣知两个字。完了又问他会写了没。
宇日逐星无奈,只得点头道:“会了!”
“我叫越离!越离的越,越离的离!”那呆鹅一看轮到了自己,忙不迭地脱口道,又见这恩公眉头微皱,显然也是不知道这越离二字该怎么写,赶忙拉了拉淳于嫣知,对她道:“知妹,你帮我拿一下”说着就把那卷轴又塞回到她手中。
那家伙接过那刚写过字的手板,对宇日逐星道:“你看,是这么写的”然后就一笔一划地在他掌心认真写了起来。
宇日逐星看着他那舞动的指头,心中突然有一种莫名的被吸引的感觉。那双手纤瘦细巧,那只舞动着的修长玉手,直如仙子醉人的舞姿,灵动而又柔巧……
呆鹅写完,见他两眼呆直,似有恍惚之色,以为自己写得快了,许是他还没看得分明。于是又写了一遍,不过这次更慢,一边写一边开口教他道:“你看,这越字应该这么这么,离字应该……”
不知又过了多久,宇日逐星忽觉屁股上一阵刺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嗡地一下子,那股子疼痛竟直接冲上了脑门儿。宇日逐星一个激灵,陡然间清醒了过来,才发现不知何时,南宫聆玥已紧靠在他的身侧,一只手拇食二指相掐正在捻动他屁股上的皮肉。
一众女子一个个嘴巴张得老大,以为他真的傻了。宇日逐星心下吃惊不小,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真没想到这白面书生的惑心之术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