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暖阳,旭日东升。
马云峰的仪仗队浩浩荡荡出城,去巡视保定府15县两州之地,体察民情。
保定府菜市场,通判柳正卿再次监斩。
柳正卿看着斩头台被绑着跪倒的刘佰顺,仰天哈哈大笑,此人最终还是走入的万劫不复之地。
今日被斩的有柳正卿几十个族人,还有近百被同知刘佰顺圈养的恶霸,共一百五十六颗人头,今日就会再他手中落地。
道台大人徐庆正也是监斩人之一,他过来其实就是看个热闹,顺便奚落刘佰顺几句。
菜市口的百姓人满为患,保定府附近百姓都拥挤了过来,其中不乏附近几个县的百姓来到这里观赏,被刘佰顺一族欺压过的百姓跪倒了一片,振臂高呼大喊:“杀了他,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
百姓们义愤填膺,很多百姓都拿着白馒头,窝窝头,准备蘸上血啃食。
柳正卿拿着马云峰下达的府令,展开大声念了起来:“本府上任以来,对贪官污吏深恶痛绝!天地昭昭,朗朗乾坤,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日月昌明,唯本府做百姓这头顶青天,逮捕法外狂徒,严惩不贷。
自本府上任之日,吾保定府百姓头顶乾坤明朗,日月长明……”
黑压压的百姓齐齐跪倒,高呼:“府君圣明,拜见青天大老爷。”
柳正卿看着归心的百姓,暗叹知府大人好手段,自此事之后百姓口口相传,民心尽数收拢!从此以后知府在保定府可谓是一呼百应,牢牢的扎稳了根基。
“拖出来!”被捆绑堵着嘴巴的刘佰顺,瞪着眼睛挣扎着被拖出来,放在了早就准备好的案板之上。
刘佰顺被绑着,四肢摆开困在桌案上,柳正卿威严的声音大声高呼:“人为鱼肉我为刀俎,刘佰顺!我保定府百万百姓曾是你案板上的鱼肉,任意宰割。
今日知府大人以同样的方式,还以百姓冤屈,让你受这案板上的鱼肉之苦,好好感受感受。”
接着柳正卿大喊让百姓起身,命令刀斧手准备,抓起令牌一扔吼道:“斩去四肢,行刑……”
嘭!
一斧头剁掉了刘佰顺的一只手腕,哪怕刘佰顺被堵住嘴巴,也发出了痛苦的凄厉之声。
柳正卿看着都跟着心神惊惧,昨夜他被知府大人召见吩咐道:“刘佰顺常年剥削百姓,百姓就是他案板上的鱼肉,行刑之时剁掉四肢,如何做不用本府教你吧?
若此人死的痛快,百姓如何出的这口怨气?
人有四肢,胳膊腿都有三大关节,分解行刑。”
这样的刑法是残酷的,比之凌迟处死也不遑多让。知府大人的狠辣手腕不只是让柳正卿这个通判惊惧,更是让一同监斩的道台徐庆正跟着眼皮直跳,额头上冷汗不断溢出。
砰砰,很熟悉的案板剁肉的声音,刘佰顺的一只胳膊被砍了三斧头分解三块砍掉,一节节的扔在斩台之下,扔在围观的百姓面前。
大声叫喊的百姓,有最愤恨刘佰顺的抓起一截胳膊就啃了起来。
柳正卿,徐庆正二位大人,看见此等情景更是心生惶恐之色,立即要命令兵卒前去阻拦。
一个捕快走到二人身边说道:“知府大人有令,百姓对同知做出何等行径都不要阻拦,站在最前面的都是告状之人。”
捕快讲诉了几人的诉状,指着那个啃食血肉的老妇说道:“其最小的女儿芳龄十六,出家当日与新郎刚刚拜堂成亲,那刘佰顺带人前去,杀了新郎一家把其女污杀,吊死在房梁之上。”
捕快再次一指一个六旬的老者说道:“其子本是秀才,有着大好前程良田三百亩,那刘佰顺引诱其子吸食鸦片,最后让那秀才染上毒瘾。
导致其三百良田被卖个精光,秀才还卖掉的妻女。
那老者儿媳妇孙女儿不从,刘佰顺知那秀才妻女姿色不错,亲自带人前去抓捕。
老者眼睁睁的看着儿媳被污,他那秀才儿子躺在屋里吸食鸦片。
其孙女不过十三芳龄,被刘佰顺玷污后赏给随从,母女二人被蹂虐致死。”
捕快最后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此累累罪恶,数不胜数!知府大人让卑职告知两位大人,必须让百姓出了这口怨气。”
柳正卿,徐庆正的身躯都在颤抖,那是被气的,对刘佰顺恼怒的咬牙切齿,知道这同知刘佰顺罪不可恕,没有想到犯下的罪恶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刘佰顺被行刑,百姓分食血肉,啃着血肉的百姓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