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诽谤,栽赃,陷害!李哲你简直是胡说八道。”张春甲面色涨红,指着李哲气怒的脑门青筋直冒。
“栽赃,陷害?张春甲你本有上万亩良田,吞并的土地还给百姓后你记恨在心,做出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别在这里喊冤枉,你自己心里有数。”李哲再次冷哼一声反驳。
余伯羡看着两人,面色上带着冷冷的笑意。
马云峰深吸一口气吐出来,冷静下来面色阴沉的看着二人。
这一刻两人突然停了下来,都是气怒不已,而张春甲身子都在剧烈的颤抖。
“不说了?到底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在老子这里狡辩没有丁点的用处。”马云峰冷声呵斥,接着喊道:“陈维,带兵立即杀入容城县,捉拿花山上的土匪。
但有反抗者,杀无赦。”
“是。”陈维领命后,冷眼看了张春甲,李哲二人点了一个营的兵马出发。
午饭时间到了,炊事员送来了羊肉馅,猪肉馅的包子,还有一碗碗酸辣牛肉汤放在煤火炉旁的餐桌上。
“总统,总理,吃午饭了。”
马云峰这才冷哼一声起身,冷看了一眼两人说道:“都过来吃饭吧,真相很快水落石出!谁是保护伞这端饭就是谁的端头饭。
我党官员绝不能出现欺压百姓的恶官,贪官,为地痞恶霸土匪当保护伞的狗官。
查出来一批,枪毙一批绝不姑息。”
二人相互冷哼一声,纷纷上桌子吃饭。
余伯羡抬眼看了看二人,端起汤碗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没有作声,但他在仔细观察二人谁吃饭吃的踏实。
但让余伯羡失望的是,二人吃饭吃的都很踏实,大口包子大口汤吃的那叫一个香。
马云峰叹息一声,吃饱喝足后才说道:“若你们二人都是被冤枉的,他娘的也该反省反省为什么自己的管辖的地界,会出现土匪这样的东西。
也要治你们一个渎职之罪,不作为的官也不是啥好官,没有能力就被让贤。”
张春甲,李哲闻言身子一颤,接着继续吃了起来,吃饱喝足后李哲放下碗筷说道:“若不是张书记包庇,为啥要阻止沈云志剿灭土匪。
真要是冤枉了他,这个县长给我撸掉有何不可。
咱现在当个老百姓也能填饱肚子,咱没有这个能力退位让贤是应该的。”
张春甲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道:“论职位我是容城县的最高长官,能调用地方军队有着很大的权柄!一切我都要小心翼翼不敢出现差错。
警备团成立不久,还在训练中不是那群刀口上舔血匪徒的对手。
罔顾人命,不审时度势!对于咱来说是更大的失职。
至于拦着大河镇于家村百姓告状,也是为了打草惊蛇。”
这时候张春甲的身子不抖了,站起来一身正气的说道:“以我当的话说,我张春甲原本就是大地主大乡绅,土地返还百姓上万亩只剩下百亩良田,谁都会说咱肯定生出记恨,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这个锅我背着正好,我倒要看看谁会攻击咱,咱就成功的引蛇出洞了。
沈云志致力于剿匪上了折子,李哲在今天愤怒斥责我反而让我清醒了过来。
李哲,谁都洗不清嫌疑。
但我已经知道谁才是幕后黑手了,而你李哲就是个笑话也是最大的蠢货。”
李哲耿直的看向张春甲,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这下他也明白了,张春甲就不是幕后黑手。
瞪着张春甲的李哲,突然间啊的一声说道:“警察局长钱树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怎么可能啊。”
“钱树玉秀才出身,是当地有名的刑名师爷!后来就替补了空缺当了容城县的警察局长。”余伯羡看向马云峰,拱手说道。
“此人这么大的胆子!?”马云峰愣了愣问道。
张春甲笑着说道:“当年清廷衙门提起此人都要竖起大拇指,跟着先前清廷的知县不少为百姓翻案算是名望不低,后来清廷的知县被查被杀,此人立即开了府衙迎接我等。
但作为候补知县,此人的心有多黑我很清楚。
当初我族人被冤枉入狱,他就告诉咱的族人是冤枉的,要想落个清白要咱三百两纹银。
至于百姓要是被冤枉想要活下来,就要送上最值钱的东西。
当然良田最好,其待价而沽。”
马云峰问道:“怎么个待价而沽法?”
张春甲笑道:“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