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战战兢兢的铜老板回过神看见了红衣女子遗落的手绢,躬身出手,却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踌躇间,一只刚毅修长的手轻飘飘的把这手绢捞了起来,随即举到眼前看了看:“奇怪真奇怪”。又拎到鼻尖嗅了嗅:“怪不得。”手绢入怀,丢下一脸错愕的铜老板,窜了几窜回了船上。
“火里的华服,锅里的蒸煮,银花落雪树,长长幔帐里伊人的毒。”歌声时断时续,仿佛那人没离过船,也没上过岸,只脸上多了一方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