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也习过其他武功,但当时不宜展露,我怕泄露了授我武功之人,这件事我此时还不便说,不知王师兄是何意?”常故人道。
“原来是这样,我在想,韩师弟如此天资,若只有基础刀法,着实委屈,我想将流云决教于你,若你学了,定比我威力大胜几倍。你的高级功法若不便显露,不管比我的流云决好还是坏,目前都是无用,你习了流云决,便不必遮掩,进了修气班,也算是个傍身之法。”王仲寿一口气说完,喝了杯酒。
“王师兄,流云决乃你家族密法,怎能轻易授人。”常故人感动于王仲寿的慷慨,他没想到这个一天前他还觉得傲气十足,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竟如此的外冷内热。
“什么家族密法,我王仲寿今日认识你韩旺三便是我最大幸事,我遇见过能打败我的人,但让我内心深深叹服的只有你,我不知配不配得上称你一声知己,但我心里已如此想了。”王仲寿说到激动处,竟站了起来,也不管其余三人会不会发酸。
“王师兄言重了,人生知己不常遇,我感念你的知遇,你若教,我便学。”常故人也站起身,端着酒杯。这一晚几人举杯痛饮,无话不谈,好似从生下来便没这般痛快过。
借着酒力,王仲寿把一套完整的流云决演给几人看,待常故人记熟便把一本书交到他手上,一看之下,果然是那流云决的心法,心法需慢慢在练习中体会和揣摩,常故人当下谢过,将书收了起来。
杯酒洒洒撞人心,夜话洌洌醉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