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歪便又抵住。
“插他脖颈。”师离大喊。
常故人心下了然,翻转身体,双手握刀,仰躺在地,脚下一蹬,噗的一声,那豪猪的血喷涌而出,腥臭无比。那猪显然没料到常故人这一手,又快又准,发现却为时已晚,用最后一点力气转向师离,走了两步便倒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起粗气,每一声喘息便有大量的血从脖子下的刀口涌出。
师离收回长鞭,反身和常故人一起来到大鸟身旁,那大鸟微微抬头看着自己鸟巢的方向。
常故人躬身抱起大鸟,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回鸟巢,那大鸟哀哀的嘶鸣了两声,竟缓缓的抬起头,轻轻的拱着鸟蛋,一只鸟蛋被它拱出鸟巢,掉在常故人脚边松软的叶子上,它又去拱第二只,却还没成功,头便耷拉了下去,师离上前一看,竟是已经气绝了。
“它是把孩子托付给你了。”师离摇摇头,抚了抚大鸟的头。
常故人拿起两个鸟蛋放进储物袋。
此时一阵山风吹过,那大鸟的彩色羽毛随风飘动,萧索之极,搏命护子护不全,哀哀悲鸣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