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被他的长毛震住了一下,以为他是什么人物,但是几句话下来他就完败了,爱尔兰就是不讲理的皇帝,谁都不要和他讲什么礼义廉耻。
于是气场异常强大的爱尔兰率领部队进驻了拿铁的家。
但我们三个人踏进去没有三步就无路口走了!
因为这屋子里完全无法插脚,满坑满谷的垃圾,衣服,碗碟……我甚至没有看见床,难道刚刚拿铁和他的妞就是在垃圾堆里培养感情?枕着不辨颜色的四角裤说“我爱你”?O(╯□╰)O
“我们要在这儿住到音乐节完毕。”爱尔兰对拿铁宣布,拿铁打了个哈欠,缩到墙角一个勉强看得见地板的地方坐下,说:“随便。”
然后我和摩卡花了一晚上收拾这家伙的屋子,简直痛苦死了。
爱尔兰就挺着腰站在门口,他只肯负责将我们扔出来的垃圾用脚踢,然后一路踢踢踢下楼去。
好在期间我捡到几张黑胶碟,赶快让拿铁放来听,用音乐来舒缓自己的神经。
晚上,四个人并排躺在光溜溜的地板上,痛苦的一比,平时挤虽挤也,好歹还能有个枕头,现在真是硬的我不能活。
我恨不得把脑袋撞个包起来垫着。
于是我的头扭来扭去扭来扭去,似乎把躺旁边的爱尔兰惹毛了,他在睡梦中眉头深锁,手一伸把我脑袋捞过来搁在他大臂上。
确凿的说,感觉只比在地板上好一点点儿,因为爱尔兰不胖,且肉还不软,等于在我后脑下塞了一根倭瓜。
也许枕在他大腿上更舒服,我迷迷糊糊的想。
第二天早上,四个人已经各种姿势了,所以说保持队形都只是暂时的,被迫的。
爱尔兰很疑惑自己的胳膊怎么僵直了,他定然不会记得晚上借我手臂的事情。
而我乐呵呵的,也不准备告诉他。
早上我们准备去音乐节了,好心情一直伴随着我,然而,我没有想到,在这其间,我和爱尔兰爆发了第一次大吵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