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补偿自己擅自借出黑胶碟的事情,酒吧老板请爱尔兰和摩卡去做驻唱,并可以支付报酬。
他是个好人!虽然他长恨猪头,所以说,只要肯努力,猪头也能得到爱戴!(针对多奇说的)
这个事情大好,因为但凡闲下来,这四个人就会争先恐后的花钱,要是全世界人民都像他们,现在的失业率就不会这么高。
这个酒吧里没有专门设台子,爱尔兰他们就任意在角落选了一台桌子坐下开唱,拿铁偶尔给他们做做合音。(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肯做,这家伙懒的出奇。)
我非常喜欢这样。
没有舞台,爱尔兰和摩卡可以挥洒自如,而我也可以坐在近旁,静静的听着,享受朋友的VIP待遇,不用像个粉丝或路人,非要和他们保持距离。
然后该发生的很快便发生了。
一天,\t一曲刚刚结束,酒吧老板对桌猛拍一掌,突然大喝一声:“安静!”
他声音浑厚的一比,按在吧台上的手还在不住抽抽。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吓的有客人差点儿被酒噎死。
然后老板打开了他的收音机,调了调台,一个熟悉的歌声充满了整个酒吧。
我用手掌用力的捂住嘴巴,不然定会尖叫出来!
他们的歌真的被播出了!
我和爱尔兰,摩卡,拿铁四人抱做一团,互相用力掐对方的手臂,看看到底是哪个二百五在做梦。
虽然微不足道,但这确实我们迈出了建功立业的第一步。
好人酒吧老板又免了我们一晚上的单。
痛快庆祝之后,我们躺在家里聊天,一遍一遍的回味刚刚的欢欣鼓舞。
我:“你说,那个死色狼奇多会听到吗?”
拿铁:“奇多是谁?”
没有人理他。
爱尔兰:“当然,他娘家有四台收音机,我敢说他听了会哭。”
我:“你说,斯文老板会听到吗?”
拿铁:“奇多是谁?”
没有人理他。
爱尔兰:“如果……他已经去杜布林开店了,也许他会听到。”
我:“摩卡,你说你家的狗能听到吗?”
拿铁已经不说话了。
摩卡嘿嘿的笑:“我想它们快要饿死了。”
我:“咦!?”(⊙o⊙)
摩卡:“我开玩笑的,它们本来就是野狗,不会轻易饿死自己的。”
这个家伙,偶尔真是出人意料。
爱尔兰:“他的狗是听不见的,但他的家里人定能听见,他家里每个房间都有收音机。”
摩卡:“……”
唉,如果知道什么事情能提什么事情最好不要提,那就不是爱尔兰。
摩卡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再继续,就静静躺在一起,四个人彼此握着手,望着家徒四壁的房间,却觉得我们好富有。
随后,爱尔兰和摩卡成了酒吧的红人,而且因为收听率很高的缘故,电台一直重复播放他们的那张碟。
对于得到主流媒体肯定了的乐手,人们的态度似乎在一夜之间变得宽容起来,本来就挺容易有人缘的爱尔兰且不提,连摩卡也很受人喜欢。当他不弹奏苏裂的时候,他总是找个地方坐下,一言不发的微笑着,其他客人都很喜欢他,虽然也许说不出喜欢的缘由。
而且我们成了小有名气的名人后,这个酒吧里也很少有人再对他们的长相评头论足,有一天我和爱尔兰勾肩搭背的走出酒吧,甚至听见一旁有人说:“他有个惊人漂亮的女伴。”
爱尔兰对此不置可否,只是很装B的但笑不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嗯……至少现在我不会以为他是嫌我丢了他的脸,本人在这个畸形世界可是美女!是可以享福滴!
有时候看着他的背景,甚至想突然高声对他说:“在离开这里之前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我沉溺在这种天天YY的日子里,直到有一天,摩卡对我说:“华诗,我们已经存够钱买回去的车票了。”
我娇躯一震,但还是笑着感叹:“这么快!这紧巴巴的日子总算没有白过。”
摩卡点点头,露出一种怀念的表情,说:“嗯,我们离开的时候还是盛夏,现在秋天都快要来了。”
我大叫:“有没有这么夸张,我们不过来了十几天吧。”
摩卡低头不好意思的笑道:“对。”
然后他开始在家里转圈圈,似乎已经进入了等待程序。
我那个闹心哟,恨不得给摩卡套个项圈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