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美女华诗小姐,兴趣是打工!坚信打工能打出一个未来!(就像雅典娜打工可以支撑整个城户集团一样!)
然而,这项光荣而伟大的事业却绝没有人支持!特别是爱尔兰,有天早上他还和我扭打起来,我说吃干麦包宛如吃干燥剂,他却觉得吃干麦包固然难受,但总比没有什么吃的好——这家伙过惯了苦日子,口年的孩子,提裙子抹泪。
还是摩卡了解我,说:“就算你今天拖住了她,她还是会偷偷去的。”
恩!对不起了!我就是个犟拐拐,打从见面就如此,别到今天才来惊讶。
这一天我特别特别佩服自己,当临时代言人,为一个镇上的香料节载歌载舞了一整个白天,被熏的天旋地转香臭不分,而当我赶到巡演的酒吧时,已经快要散场,哭。
但兜里多了一百特拉拉了,我为这笔巨款不能活。
酒吧里早已人满为患,我也没有力气挤过去,只能依靠着门框远远的看着他们。
我亲爱的爱尔兰依旧是个雏,面对粉丝的热情他只有视而不见这一招,大概上次有夫之妇玛琪朵的事情也留下了阴影。
这样怎么行,如此不大方,你怎么做我的大明星?我微笑着看他纠结。
一到演出散场的时候,爱尔兰就露出了一派浑浑噩噩的疲态来,仿佛随时可以倒地就睡。
我躲在门口拿纸团子扔他,爱尔兰眼睛一转就发现了我,冲我跑来,说:“纸团子是擦过什么的?”
我说:“擦过手。”
他:“哦。”
我又喜滋滋的说:“但是我刚刚上完厕所没洗手。”
他就来掐我的脸:“你这个女人得瑟的!”
我一边躲闪一边奚落他:“我得瑟怎么了,刚刚那么多正常妞儿围着你,你又不跟人家互动一下,怨得了谁?”
他一脸凶恶的说:“我就是不喜欢别人看我。”
我点头赞同,因为当初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对我的凝视就抱以相当不友好的态度。
这种人,透明的像一张卫生纸,喜欢不喜欢一眼看穿,所以面对这样的爱尔兰,我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当然,他能没有口德的时候也绝对欠揍。
我挨近他后,他就皱起鼻子:“你身上有很难闻的味道,你是摔倒在猪身上了吗?”
爱尔兰提着苏裂走过来,无比准确的说:“那是豆蔻,茴香和小桂皮的味道。”
我大笑:“你真不愧是小农夫。”
回去卡车休息时,我正忙着洗唯一的换洗衣服时,巡演的其中一个歌手土耳其神秘兮兮的凑过来问我:“请问……你是他们谁的妞儿?”
我无奈的笑笑,说:“没睡醒吧你,我们三个是死党。”
他嘴里反复咀嚼着“死党”两个字,很是不明白,过了一会儿,再次不死心的问我:“那刚刚你的死党——爱尔兰是不是在问你意见?”
我傻兮兮的说:“啥意见?”
土耳其:“就是关于演出的一些意见啊,呵呵,我觉得你一定给了他很多好点子,小诗,你也帮帮我嘛,呵呵。”
于是我也只能:“呵呵。”
这光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给爱尔兰意见?想都没有想过,我又不是曹雪芹的脂砚斋。
然后他还不走,站在旁边盯着我洗衣服,我被他看毛了,衣服一放,也站起来盯着他。
他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呵呵笑着一边说慢慢洗慢慢洗一边走开了。
呵B呵。
这件事情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之后的一天夜晚,我们疲惫的依偎着入睡,更往常一样,我睡最外面,爱尔兰睡里面,摩卡趴在角落里。
我突然内急,起身去上厕所,刚走出车厢,却被一个人捉住了脚,很好,一个马趴摔下去,差点儿把我的尿摔出来。
爬起来刚想冒火,却被一个人从背后死死抱住了,丫还喃喃的说:“我喜欢你,不要走。”
KAO!我火死了!你喜欢我我就该被你摸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转头一看,正是那个呵呵的土耳其,也不知道是不是鬼上身了,竟然敢打我的主意!?
我不想闹出大动静,只能努力的挣扎着,还得压低声音和他商量:“喂,哥们,你认错人了吧,我可不是你梦里的那位。”
然而,他才不管我是谁咧!就知道重复那句我喜欢你,然后拼命把我往他怀里拖。
其实我可以给他一个踢裆或者手刀解决他,也就是个正当防卫,但当时的我脑子里竟然全是不能吵醒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