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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妇形象已坍塌!

华诗,你人缘真好。”

将离别,我也不想和他计较了,大笑道:“P嘞!你们就想拿我当腐败的借口。”

趁着这个台阶,他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回敬了他,于是前尘往事都付笑谈中了。

讨论会热火朝天,在一片“加上这个加上这个!”或“还要那个还要那个”的讨论中,我们终于敲定明日在当地的一个露天炙烤场肆意庆祝,到时候每个人都要表演一个节目,由我来打分,不满意就被任意处罚,只要我一声令下,哪怕寒冬腊月也是要跳脱衣舞的。

摩卡抵了抵爱尔兰:“听到没有,要准备节目。”

爱尔兰仿佛如梦初醒,说:“对……大操大办。”

回到车厢里,大家也睡不着,继续的叽叽歪歪,不过话题已经延伸到了任意地方。

爱尔兰缩在角落里,好像一直过冬的鸟,寂静无声。

以为他只是累了,我便和摩卡躺着轻轻聊天,提起了好多我那世界的风趣事情,忍不住笑出声来,冷不丁一直悄无声息的爱尔兰闷闷的抱怨了一句:

“很吵!”

我对摩卡吐了吐舌头,小声抱怨了一句:“这小气鬼。”

没想到爱尔兰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跑到了车厢外头。

我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郁闷的说:“这家伙吃错药了吗?脾气这么凶猛,真该多给他听些赞美诗~~”

摩卡说:“我去看看。”

我一把拉住他,赌气道:“别理他,老男人,更年期,丧心病狂。你要是理他,你也是老男人,更年期,丧心病狂,如果我理他,那我也是老男人,更年期,丧心病狂。”

摩卡想了想,挺认真的说:“那我们还是不要理他了。”

我说:“就是!”

结果,我们一起爬到车厢门口去偷看那丫,只见他用脚在泥地上鬼画符,弄出很多我不认识的符号来。

晚上温度颇低,画B画,冻死这个小东西。

我奇怪的问摩卡:“他在干什么。”

摩卡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不知道。”

他肯定知道!!!这种笑脸!这家伙有时候还真是出人意料的可恶!

反正爱尔兰做不出什么坏事来,我们就跑回去睡觉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人悉悉索索的爬到我旁边躺下,带着一阵熟悉的烟草淡香。

我迷迷糊糊的伸手摸到他鼻子,觉得冰凉凉,忍不住说:“好可怜啊,鼻子都冷冻了。”

因为怜惜,我顿时把老男人更年期丧心病狂什么的忘个精光,用热呼呼的手掌去暖他的面颊。

他低下脖子,把脸埋进我的手里,呼吸弄得我掌心痒痒的,他问:“华诗,你一定要离开这里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应该说我根本没有想过不离开这个问题,毕竟来这里不是我选择的,而是该死的超自然现象,于是我只能说:

“没事儿的啊,我很喜欢这里的,到时候又回来就是了。”

他沉默了几秒,说:“不,你不会回来的。”

“为什么?”

“因你不属于这里,这里没有你这样的女人。”

他的语气很轻松,是爱尔兰的一贯口吻,很确定,但不在乎,没意思,随便,但这句话却像一个拳头打在我的心上:在你的眼里,我是一个怎样的女人?爱尔兰,是特别或者不可取代的吗?如果我真的离开了,你会想念我吗?

他突然一笑,说:“也许,你只是个梦。”

我回敬道:“你才是个梦!”

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仿佛一切都很完美,但就是无法再往前走。

请问,谁会爱上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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