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闹够了,集体实实在在的睡到第二天中午。
老子有了名分,正大光明的困在爱尔兰怀里了,俨然登堂入室。
虽然这家伙睡觉不老实,仿佛暗中殴打过我的脸颊(有隐痛!),但清早醒来时,我一睁开眼睛就感受到他臂弯的温度,心还是不紧不慢的加速了。
昨天发生的事情,在情场老手那里不过叫做擦出火花,而对我来说,却宛如核爆!
从此!这个宛如天使的汉子就是母们的了!我可任意采采他的花。
这家伙长的真好看啊,他怎么能这么好看呢,睫毛像新疆小青年一般的翘,鼻子高挺,关键还是脸型好,立体如复活岛上的石雕。
正在享受这心动时刻,他突然也醒了,眯起眼睛眼睛默默的打量我,仿佛有心理活动。
我以为他要说点儿动听的,结果这家伙愁眉苦脸的抱怨道:“一边儿去,把我手都压麻了。”
我无语,默默滚开。
当然这是我第一次拍拖,喂,这的确算拍拖了吧?爱尔兰!
但是!传说中的山无陵天地合在哪里?我可是看过还珠格格的,受过里面的言传身教呢。(那段时间和朋友玩扑克,他们如果摸到自己不要的牌都会说:“紫薇!我要不起你!)
才一开始就如此没有热度,充分说明我们的爱情是阉割过的。
我被自己雷的半死,实在睡不着了,便耷拉着眼皮走出车子呼吸新鲜空气。
原以为自己是最早起床的,却看见一个身影早已站在了空旷的停车场场地上。
是摩卡。
他侧面对着我,双手耷拉在口袋中,银发散乱,眼神迷离而空洞的眺望着远方,仿佛在红绿灯路口摔坏了GPRS的路痴。
虽然此刻正午,阳光灿烂无敌,他却仿佛伫立在无边无际的冷清中,形单影只。
我突然想起来,往日里都是三个人挨着睡觉,昨夜却完全忘记了他的下落。
很没有义气呢!我顿时心虚,活该被爱尔兰揍脸颊。
一段被刻意忘记的记忆趁机袭来:当初三个人在前往三德拉城的车上时,我装睡,偷听两个大男人斗嘴,无意得知的惊天大秘密,那段似是而非的告白。
事到如今,不知摩卡是否已经把一切放下。
正浮想联翩,摩卡突然回魂,转头对我招呼道:“早。”
我冷不防被他这么一吓,脱口而出:“早个头啊,都中午了。”
他大笑,对我的日常粗鲁无奈的摇头。
我也笑了,希望一切只是自己想多了。
司机大叔也起来了,他只穿着一条短裤就爬进了驾驶室(华诗的归属问题终于有了答案,于是打赌输了,果然倾家荡产!)。
女人嘛~~祸水嘛~~没事不要乱喝嘛~
他倒也不记仇,对我招招手,问道:“尚湖?!”
我犹豫了几秒钟,用力点点头。
他一抬下巴:“上车。”
我和摩卡蹬蹬蹬跑回车厢中,在一具具睡尸中寻觅着落脚处。
摩卡很快寻了个角落蹲下,而我依旧笨拙,车子晃来晃去,不小心又踩了人家的手了,又不小心踢了人家脸面一脚,惹来众怒,喊打声一片,爱尔兰很不耐烦的爬起来,一把将我拽过去,说:“你宛如猪!”
KAO!你就不能点着我的鼻子说:“你是个小笨蛋~~”
我被自己雷的娇躯一颤。
不过,玩笑归玩笑。我怎么觉得这家伙比以前更能埋汰我呢!你到底有没有做人家男人的自觉!?
我心里反复骂着,爱尔兰还跟无尾熊一般的裹着我,我忍不住就拿两天没洗的头去堵他的鼻子,企图臭死他!
他没有发觉我的狼子野心,还很合作的把脸埋在我头发里,许久,才突然闷闷的说了一句话:“不去尚湖不行吗?”
原来他在纠结这个啊。O(∩_∩)O~
我很想说好,但却又很挣扎!我是薄情的,但我并非无情,离开这么久,朋酒肉友们可以不管,但老妈会不会以为我已经被卖去河南做主妇了呢?掌管一片良田,还能独立喂三头大肥猪!
唉,毕竟她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不能不顾她的感受。
我言辞闪烁的说:“可是车子都已经在开了。”
他穷追猛打:“你不知道还有刹车这件事情的吗?”
我当然知道刹车是什么!你以为我是颗卷心菜!?
没法子,我努力使语气轻轻松松道:“我只是回去给家里报告一声,毕竟失踪这么久,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