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觉毛骨悚然,那是条大型牧边犬,不知是公是母,睡一晚,是哪种睡?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足够羞辱人。
况且储颐赛车哪次不是第一,赵泽如果和他比,毫无疑问会输。
赵泽显然也知道自己比不过储颐,听到他那个要求打了个寒颤,脸色阴沉下来,神情屈辱不忿。
“阿储,你明知没有人能赢你,这不公平!”他咬牙道。
“啧,原来你也不过是个孬种,玩不起就滚远点。”储颐语气嘲讽轻蔑。
“阿储,你当真要这么护着一个玩物吗!”赵泽不甘。
储颐脸色骤然阴沉下来,气氛瞬间变得紧绷压抑,其他人吓得屏住了呼吸。
有稍微胆子大一点的人开口劝阻,“今晚出来玩,别为了这么点事情闹得不开心,赵泽你和陈总道个歉。”
赵泽听了却更加不忿了,“我凭什么和一个玩物道歉!”
“阿储你最好收敛点,我妹妹马上要回国了……”
“啊!”赵泽忽然痛苦惨叫。
储颐神色阴狠地踹了赵泽一脚,赵泽踉跄往后退了两步,双腿发颤,差点摔倒在地上。
储颐缓慢上前,又是一脚踹在同一个位置,赵泽彻底站不住了,跪倒在地上。
“你想说什么?继续说啊!”储颐神色隐隐透着疯子的残酷冷血。
储颐一脚踹在赵泽的腹部,赵泽捂着腹部地蜷缩在地上,他想爬起来,却又被一脚踩在胳膊上,他无论如何都爬不起来,只能像条狗般趴在地上。
在场众人都惧怕储颐这副冷血无情的模样,没有人敢吭声,都像鹌鹑一样缩紧了脖子,生怕被殃及。
陈远看着地上动静越来越小的人,眉头忍不住蹙起,万一真闹出人命怎么办?
“算了。”他伸手拉住储颐。
“哼,你倒是会当好人。”储颐冷声嗤笑,周身狠戾的气息逐渐收敛,停了手。
众人见状微微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暗震惊,陈远居然能劝住这疯子收手,看来这人的手段还真是不简单。
救护车很快来了,赵泽被人抬上车。
储颐扫了周围其他人一眼,视线扫了一眼跟着赵泽一起离开的男生身上。
“刚才跟他聊什么?”他语气漫不经心地问陈远。
“他让我小心赵泽。”陈远随意回道。
“呵,你倒是招人喜欢。”储颐冷笑,“阿远最好乖一点,如果让我知道你敢背叛我,你的下场会比他凄惨百倍。”
他的声音带着瘆人的寒意,陈远瞥了眼远处半死不活的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想到接下来要走的剧情,忍不住有点心慌。
不过他又忽然想起刚才赵泽说他妹妹马上要回国,听他话里的意思,储颐似乎和赵泽的妹妹有某种暧昧牵扯的关系?
难道是远走他国的白月光?
也许等她回国之后,储颐就会腻烦他,和旧情人在一起,到时候他就不用担心会惹上麻烦了。
发生这种事情,储颐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带着陈远离开。
陈远想回家,储颐不放他走,一路上他忍不住有点心慌。
一进了公寓,储颐压着陈远在门板上亲,强势又急切的吻落了下来,充满了掠夺的意味,像是要把人撕碎吞吃入腹。
“唔……”陈远被搅得舌头发麻,想推开他,却被他亲得更狠了。
衬衣扣子忽然崩了,掉在地上,滚了一段距离。
储颐扣紧他的腰肢不让他挣开,手不安分地往下,如燎原之火星星点点蔓延开来
陈远心脏一提,意识到情况又往危险的方向去了,他不再挣扎,伸手做出回应的动作,假装顺从。
储颐沉浸于他的回应之中,无法思考,只想被他给予更多,放松了警惕。
“唔~”身体上突然传来一阵疼痛,他低低痛呼了一声。
陈远趁机将他推开,飞快地整理好衣服,后退离他远了一大段距离。
“储少,合同还没拟好,暂时还不能履行义务。”陈远收敛情绪,一脸义正言辞地说道。
如果忽略掉他涨红的脸色,这话会更加让人信服。
储颐躺在地上,绯红的眼尾微微上挑,春意流转,他薄唇勾起,似笑非笑。
“陈总一纸合同拟了几天还没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那破公司终于倒闭了,无人能用。”
“……”陈远噎住,他确实是故意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