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每个月也就给我们二十万,除了这二十万,其他的我们是想都不能想。要不然,她非要把我们赶出家门不可,长此已久,谁还敢反抗她?”
陈清云的霸道,让陈家上下敢怒不敢言。
他们又何尝不想反抗,奈何'陈清云的手段太狠。
陈清河冷笑了一声,“格里,你知道你妈妈是怎么死的吗?”
“我妈妈不是病死的?”格里阴阳怪气,眼神里却难以掩饰怨恨。
“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装了,你早就已经知道你妈妈是怎么死的,你爷爷去世第二年,你妈妈家里出了点事,希望你爸能拿点钱接济家里,没想到这件事情被你姑姑发现了,对你妈妈又打又骂,还让你爸和她离婚。”
陈清河说起这事,心情沉重,“你妈接受不了,一病不起,那时候你还在国外进修。你爸爸去求你姑姑,希望能请个大夫,或者是给你妈妈拿点药,你姑姑反过来将你爸爸痛骂了一顿,还让佣人围着你爸爸骂、吐口水,无尽羞辱!”
听到这话,格里咬牙切齿。
说是进修,实则就是陈清云千方百计的将他流放。
当年格里深受陈家老爷子宠爱,甚至不止一次在董事会上提过要让格里接任董事长,奈何格里当时年纪轻,而陈清云又是个商界老手,又有马家帮衬。
后来这家业落入陈清云手里,而他也被陈清云各种排挤。
直到最后,格里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莽夫,败坏了自己的名声,陈清云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