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清河还是打开门就要跑出去。
可就在他打开门霎那,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外。
陈清河大吃了一惊,“大,大哥……”
“把门关上。”陈清屏走了进来,冷着脸嘱咐他。
陈清河顿了顿,默默地将门关上,而后仔细打量着陈清屏。
这些年,陈清屏几乎在这个家成了隐形人,一天到晚不是在喝酒,就是宿醉未醒。有的时候他更是直接住在了酒窖里,十几天不见人影。
自从陈清云管家之后,他也退入幕后,酗酒度日。
也正因为他如此荒废自己,陈清云没有再对他下手。
陈清河道,“大,大哥,您怎么来了?”
“你们在筹划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事先跟我说一声?”陈清屏点燃了一支烟,脸上并无醉态,身上也无酒气。
今天的陈清屏稀奇的并未饮酒。
听着陈清屏淡然的声音,格里一阵惊喜,“爸,您已经知道我们的计划了?您的态度是?”
“如果陈清云当家做主,善待我们这些兄弟姐妹,还有你们这些侄儿、侄女,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近些年她是越来越荒唐了,甚至想要用整个陈家来博弈,这件事情我是不会答应的。陈家是我们所有陈家人的陈家,不是她一个人的陈家!”
陈清屏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一旦陈家破落,所有陈家人都将会受到波及,而她仍旧有后路,我们却无后路可走。”
一听这话,格里松了口气。
父亲是支持他们的。
这些年来,陈清屏也在部署,也在设法夺回家产。
如今的陈清云,早已经是众叛亲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