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首府以及天龙城军部总长,定会保护李家村村民的安全,这一点还请您老放心。”
陈枫肯定的回应。
得到这话后,李庆利松了口气,而后长叹了一声,老泪纵横。
看到落泪的他,杨轩一头雾水。
“当年马家驻守此处之时,还不是今天这副模样,那时候我们这些本地人还很庆幸,能有马家战神保护。不曾想,大约是在十年前,一切都变了,一开始马家无端的向我们征收保护费,我们不敢多话,可后来马家开始向我们要人。”
李庆利抹着泪接着开口道,“不仅是我们李家村,在萧县家家户户都不能幸免,一家出一个人,为他们马家效力,而这些被马家带走的人再也没有回来,生死不明啊!”
这些年,人们开始试图反抗马家,想要向马家讨要说法。
不曾想马家过于霸道,将那些前去马家的人要么打死,要么这些人被掏心挖肺、割腰子,单单是李家村一个村庄就有三十多人死在了马家之手。
李家村人一开始还是有血性的,到有关部门去状告马家,然而得到的结果仅是每家赔偿一万块,并且还有马家的人住在他们家中,胁迫、打骂,让李家村人苦不堪言。
被逼无奈之下,他们也只能选择撤诉。
即便如此,他们也难以逃脱马家的摆布,时时刻刻处于马家的监视之中。
“那些被马家抓走的人,都去了那里?”陈枫好奇问道。
李庆利冷笑了一声,无奈道,“谁知道那些挨千刀的马家人把他们弄到了哪儿,那时候闹得凶,马家象征性的每个月给我们各家送一千块钱,说是我们家人在马家劳动所得。”
“陈城首,这些年来我们受制于马家,早就已经受够了,如果您真能将马家灭了,您就是我们萧县上百万人的大恩人啊!”李庆利说着,就要起身给他跪下。
陈枫抬手将他拦了下来,“我们现在还没有足以扳倒马德生的证据……”
“老夫有!”李庆利急忙解开衣服,从衣服里边取出被缝在布块里边的一本册子,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个手机双手颤巍巍的送到陈枫面前。
“这些东西都是老夫儿子豁出性命才收集来的,这里边记录着马家十年来强加在我们李家村民身上的罪证,还有他们杀人的过程!”
拿到这些证据,陈枫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杨轩也是又惊又喜。
到底还是让陈枫说对了,这李家村村民果然知道实情。
李庆利话锋一转道,“陈城首啊,我们这些人都是手无寸铁的普通老百姓,我们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马家的,希望你不要将我们供出来,今天晚上您只是借住在我家中,我没有跟您说过任何话,这些东西也不是我交给您的。”
“我知道你的顾虑,你放心,我会保证你们的安全,”陈枫扫了一眼手上的证据,转头将证据交给杨轩。
杨轩立即夹在衣服里保管好。
李庆利道,“二位要想铲除马家,或许可以对外发布一条消息,让大家伙儿去马家要人,去的人越多越好,闹得越大越好!老夫敢断定,马家那十万兵当中有不少是我们萧县子弟,他们并非是全心全意为马家做事。”
“还有一个人,二位或许可以去找找。”
“谁?”陈枫问道。
“蔡梦蕊,她是马德生的情人,现在是萧县梦德钢铁厂的老板,当初我儿子调查马家之时发现了两人的关系,不过这些年来,马德生一直是和她秘密联系,很少有人知道两个人的关系,”李庆利沉声道。
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儿,还有一颗少年心呢?
头发已经花白了,居然还在外边养小老婆。
陈枫笑道,“这马德生是不是在外边有不少的私生子?”
李庆利愣了一下,认真回应道,“马家对外公布的也就只有马千山一个儿子,马德生对这个儿子很器重,这是我们萧县人都知道的,好像有一回我们到县里,正好看到马德生在给一家安保公司剪彩,马德生还当着媒体记者的面,说什么百年之后要将马家交给马千山。”
“您老知道得还不少,连这些事儿都知道?”陈枫有些好奇。
这李家村远离县城,怎么他们的消息这么灵通?
李庆利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句实话,要不是杀人犯法,老夫非要将马德生杀个千八百次不可!当年老夫儿子为了能解救村民,为了摆脱马家的控制,还去马家做了佣人,唉!最后老夫的儿子被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