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至腰部,仅着亵衣的身子顿时春光外泄。
雪白无瑕的美肩,纯白色亵衣包裹着的是她成熟的胴体——
这一切全落人墨云的眼中,原本冷然的目光逐渐转为炽热。
顺着他奇异的眸光,夜珂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没穿衣服,她羞涩惊慌的伸手拉起被子。
“遮什么遮?”他拨开她的手,不怎么温柔的将她压回床上,目光在见到她伤口再度流出血时更加阴鸷。“这些天我都不知已经看过多少回了。”
夜珂本就不甚好看的脸色,在听见他的话时更加泛青。
“郡主……没事吧?”
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勉强挤出一句话来。
“那么多宫廷护卫守在水月居.她会有什么事?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墨云有些愠怒的说,顺手点住她肩上的穴止血。
那天晚上有刺客潜入的事“听说”震惊之只城的顺亲王府,所以他们特别借了大内高手,说是要来保护长缘郡主的。
“哦!”她轻哼了声,神情难掩怅惘。“属下丢了您的脸,让您失望了……”
京城里派了人来,分明是认为墨家堡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郡主,依墨云的脾气,他怎能忍受这样的侮辱?
身为郡主护卫的她,这次恐怕真的不能回到他身边了……
“我还没问你,你身上惯用的软剑呢?”
夜珂眸光一闪,不甚自然的道:“我拿下来了。”
“为什么拿下?那把软剑你不是一直不曾离身的吗?”墨云挑起眉问。
那软剑是他亲手选给她的生辰礼,她收到这礼物时的心情简直可说是欣喜若狂,从此就将它系在腰间,再也未曾将它卸下来过。
“这些天待在郡主那儿,以为不会有什么事,就拿了下来——”
她已经为墨家堡惹了麻烦,没必要再生什么事端,虽然让墨云知道事实,他也不见得会为她说些什么……
“这样的谎言你也敢跟我说!”看来她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夜珂被吼得有些失措,“我……我只是不想再为墨家堡添麻烦……让您为我费心……”
“你认为你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让我为你花任何心思?”
“我……”夜珂顿时无语。
她也知道她没那个能耐,只是由他口中说出总还是让她受伤。
他神色冷郁地瞅了她好一会儿,然后才有些粗鲁地替她拉上被子。
夜珂的脸上漾起一阵红潮,和苍白的唇成了强烈的对比。
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能感受到他若有似无的温柔,就像她在昏昏沉沉时经常贴上她额际的暖手……
不过也只有那么一瞬间,他接下来的话便让她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份——
“我会让柳素来照顾你。”
对了,她只是个护卫……怎么还敢奢求他……
想来,那双手应该是素姨吧!
“不,不用了!我可以……”
她才作势要起身,就被墨云恶狠狠的目光给逼躺回去。
“你敢给我起来试试看!”他含着怒气低语道。
“可这是你的房间——”
“闭嘴!”
“可……”
夜珂本来还想开口,但一接触到墨云的目光,便立刻被吓得噤声。
她安安分分的躺好,不敢再尝试着违背他,但心里却突然升起奇怪的感觉。
今天的墨云……真的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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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珂在柳素的细心照顾下逐渐恢复健康。
当然,宅子狂的药方子功不可没,只是他每回来替夜珂看诊总是非常神速,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死在墨云杀人的目光之下。
夜珂当然也察觉到墨云的异样。
这些天,除非要紧的事,否则他一定待在寒栖楼,就连批示、看账这些事他居然也不去书房,反而大剌刺地全搬到房里……
虽然这本来就是他的房间,可是……现在住的是她耶…
这也就算了,最让她感到懊恼的是,他居然连晚上也睡在寒栖楼!
她是爱他没错,但是并不代表她就轻贱自己,无论如何她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轩香斋的一员。
幸好自从那一次被她拒绝之后,墨云似乎也对她没有兴趣了,几夜下来他其实都是睡在隔壁的客房,倒还算相安无事。
只是外头的闲言闲语她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