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才剥好递给她。
哪怕现在江绵已经结婚了,可在杨兰的眼里,她永远都是那个嗷嗷待哺,需要人照顾的小丫头。
江绵捧着剥了皮的红苕咬了一口,虽然依旧很烫,但能直接甜到人的心窝里。
万婶她们几个见状忍不住调侃杨兰疼闺女。
杨兰却理直气壮:“我闺女难得回一趟娘家,我不疼谁疼啊?”
万婶哈哈大笑,倒也没觉得有啥问题。
毕竟江家疼女儿也是在生产队出了名的,特别是江绵这丫头从小到大乖巧懂事,还继承了老太太的那一身好本事。
这样的孩子放在谁家都得当个宝一样稀罕。
而且她们现在晚上还能靠着叠盒子挣点钱补贴家用,也全靠江绵给的那驱虫的方子好用!
“对了,这次你回来咋不见小周同志啊?”万婶一边叠纸盒一边问,“就你一个人回来的?”
江绵咬着红苕点头:“他有别的事儿,就让我先回来了,等他事儿办完就来接我。”
杨兰眼睛一亮:“那这回你能在家里待多久?”
江绵摇头:“不知道呢,得看他什么时候把事儿办完。”
杨兰肉眼可见的又高兴了起来,不过随后想起什么,她眉头又皱了起来。
江绵不解的问:“妈,你咋了?”
杨兰扯出一抹笑,摆摆手:“没什么。”
江绵:“??”
不理解。
哪怕重活了一回,有的时候她也是真看不懂父母在想什么。
就像现在,明明很高兴的样子,可又像是在顾虑着什么东西。
“你们刚刚在说啥呢?”
江绵也没追问,而是选择转移话题。
万婶扯着大嗓门:“还能说啥,当然是修路的事儿呗!这路要真修好了,我打算想办法搞张自行车票,以后也买一辆自行车骑!”
旁边玉德妈呸了声:“这路我看没那么容易修好,你们等着瞧吧,公社办公室里头的那批人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只给咱们修路,咱们这驱蚊香盒才弄了多久他们就已经盯上了?现在修路这种大事儿他们不掺和才怪呢!”